米柯用眼角瞟著仍舊在操作機槍射擊的那三個日軍,一邊小心翼翼的移動著被那個傷兵弄得亂七八糟的屍體,再次盡量把自己埋在了屍體下麵,可是當他去拉剛剛死去的那個日軍傷兵奪走地那個屍體的時候,卻無論如何也拉不過來。
“操你媽,你死了也不願意做做好事,還得讓我費力氣。”他伸出手去,在那具屍體身下摸索著,終於摸到了那個還緊緊拽住那具屍體地那隻手,他伸出手去,用刀子小心翼翼的割著那隻手,一邊嘴裏默默念叨著,懇求著老天不要怪罪他褻du屍體,一邊還在懇求著這場戰鬥早點結束。
正當他在那裏專心致誌的用功的時候,那挺機槍忽然停了,機槍旁邊的副射手扭身就往後跑,但他剛剛跨出一步,就聽的屍體堆裏麵一聲慘叫,這位正準備回去拿子彈的日軍魂都嚇飛了,他蹭的一下子蹦了起來,站在坑邊,傻呆呆的看著身下正在滾動的屍體。
被踩住大腿內側連同小JJ的米柯再也顧不得自己是深陷險境了,他整個身子痛的一下子弓成了蝦米,雙手捂住自己的檔部在屍體堆裏麵滿地打起滾來。
米柯淒慘的嚎叫把正在射擊和正在指揮射擊的兩個日軍一同吸引了過來,但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還是米柯,他忍住下身的疼痛,猛的從屍體堆裏麵躍了起來,在空中抱住了那個同時迷瞪過來而撲向他的日軍,手中的折刀準確無誤的插進了那個日軍的胃部,並同時斜拉而出,再插再拉,再拉再插,連拉帶插,不停的又拉又插。一股胃容物的酸臭混合著血液的腥臭四處散發出來,讓彈坑裏麵的味道更加的豐富多彩。
但是由於那個日軍從上撲下來,巨大的慣性還是把米柯重新砸在地上,那個日軍不顧米柯連續把折刀捅向自己的胃部,雙手恨恨掐住了米柯的脖子,但是胃部已經被豁了一個兩個三個四個無數個大窟窿的那名日軍手上再無力氣,他的精力隨著空氣大量進入已經開了大口的胸腔腹腔,快速的散去。終於一軟癱倒在米柯旁邊,米柯一把把他甩到一旁,迎麵就看見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刺刀,那名正在射擊的日軍射手已經從地上撿起了一把步槍衝著米柯紮了過來。
米柯的瞳孔一下子縮小了,他向旁邊急速閃去,那個日軍一下子紮空,還沒有登米柯站起來,一把日軍的士官刀已經出現在米柯麵前,他大叫一聲,伸手抓了一把土楊了出去,轉身又躲,可是另外那名士兵已經拔出步槍再次向米柯紮來,米柯的臉上呈現一片死灰,他所處地位置,所處的形勢極其不利,現在就算他能躲過這一刺擊,這兩個日軍還會給他來第二次第三次。更何況旁邊還有更多的日軍隨時都會趕來。
他一邊閃開刺刀的鋒芒,一邊伸手就去抓步槍的槍管,卻被那日軍靈活的躲開了。
正在危急時刻,那個正拿者步槍刺向米柯的日軍的腦袋忽然一下子憑空消失了,隨即米柯耳邊響起了一聲尖利的呼嘯,一個沉重的東西帶著一團血霧一下子砸到了米柯身邊地土地裏麵。那個沒有頭的日軍士兵在受到如此重擊之下也帶著步槍載倒在米柯懷中。米柯大驚,他不明白那個日軍的腦袋為何憑空消失,但是他知道此時如果那個日軍軍官上來給他補上一刀的話,他就得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