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3日,清晨7:26,滬城政法大學男生宿舍樓,薑民澤寢室內。
由於案發時間就在前不久,所以目前對外還未又公布任何有關的信息,至於相關的和薑民澤失蹤有關的人員則全部被約談過,並不會泄露任何有關的信息。
寢室是標準的上床下桌四人間,不過實際上隻住了三個人,薑民澤的其他兩個舍友因為前者的失蹤如今也正處於警方的密切監控之下,不過由於期末周需要複習的緣故,所以其他兩位舍友都並不在寢室內,也正好方便文浩和李無缺搜索。
薑民澤的桌子雖然不能稱得上是整潔,但畢竟還算是有序,各種書籍都整齊地擺放在右手邊的夾櫃中,中間放了一台正在充電的筆記本電腦,其餘地方則雜亂地擺放著一些諸如餐巾紙、水杯一類的物品。
屬於是那種得不到優秀內務,但也不至於被扣分的狀況。
“筆記本電腦和自己的身份證都在寢室內,包也沒有被背走,唯有校園卡和手機消失了,這似乎說明薑民澤他可能是在外出吃飯的時候失蹤的?”
文浩思考著,轉頭問向李無缺。
“門口的保安有說過看到薑民澤嗎?”
李無缺搖了搖頭,道:
“校園本來傍晚進出的人就多,加上保安也不可能認識所有的學生,而且出校也不用刷學生證,所以保安也不知道薑民澤有沒有出過學校。”
“等等,你說學生卡?是那種電子磁卡?”
“是的,怎麼了嗎?”
“我的意思是如果是電子磁卡的話,校方有沒有可能會有相關的電子記錄。”
“啊,稍等一下,我去詢問一下。”
片刻後,李無缺手機上便收到了來自校方技術人員的相關信息查詢。
“6月19日,20:48,有一次在校園門禁上出校的記錄,而且還有相應的實時拍攝的照片,可以確認當時的持卡人的確是薑民澤本人。”
“而此前的消費則是在6月19日,11:25,在二食堂的04窗口付費,這應該是薑民澤失蹤當天吃午飯的記錄。”
“文警官,在那個時間點,攝像頭也確實拍到了薑民澤在二食堂吃飯的記錄,可以確定那應該就是他本人。”
“那麼,李無缺,你之前也說了出校理論上是不需要刷卡的,那麼你覺得薑民澤是在什麼情況下需要刷卡?”
李無缺眯眼思考了一會,隨即道:
“您的意思是,他可能是在通過這種方式提醒我們,不,等等,可能是通過這種異常的方式提醒保安,隻不過保安沒能注意到?”
文浩搖了搖頭。
“單憑一個刷卡吸引不了保安的注意力,他既然能夠刷卡,說明還擁有一定的自由度,那為什麼不用更為古怪的方式?”
“也就是說,薑民澤極有可能是在給我們留下信息,為了提示我們讓我們在校外搜尋他的痕跡,你看,6月19號之後,就沒有他回校的記錄了吧,而進校也是需要刷卡和人臉認證的,不是嗎?”
李無缺想了想,總結道:
“也就是說,可以確定,薑民澤在6月19日晚20:48離校,之後就再未回到學校了。”
“不能說一定,但基本上應該是這樣的了。”
“而且,這個時間點,他離校是為了什麼呢?”
“吃飯?還是有別的原因?”
“總之,我們可以先以學校附近的各類小飯館為搜索目標,向他們詢問是否有見過相關的人物,或者有相關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