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M國戴維斯莊園。
華國那邊是上午十點左右,M國那邊則是晚上十點左右。
司南沛坐在客廳裏新換的沙發上,一杯又一杯的喝酒,他那動作粗魯的,根本不是喝酒,那就是在灌酒。
布蘭德自從接到了自家女兒的電話,他也恨不得把司南沛臭罵一頓,可是那時候司南沛不知道去哪了,不在莊園裏。
等到他回來後也沒有上樓,而是坐在客廳裏喝酒。
布蘭德還是想罵他,就怒氣衝衝的走了下來。
可是等他站在樓梯上,看著樓下那個喝的爛醉,痛苦不已的外孫,布蘭德還是心軟了。
布蘭德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走到司南沛身邊落座。
司南沛隻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就繼續接著灌酒。
布蘭德不忍心,上手搶過了司南沛的酒杯。
酒杯被搶走了,司南沛就呆呆的坐在那,依舊一言不發。
布蘭德蹙眉:“阿肆,你說你何必呢?把顏崽趕走了,最痛苦難受的那個人反而是你自己。”
司南沛嗓音特別沙啞:“我,我沒想趕她走,是她選擇了從來沒有見過的親生父母,是她不要我了。”
布蘭德:“那丫頭從小就沒有爸爸媽媽,她隻是想找到親生父母又有什麼錯?你為什麼非要逼她做出選擇呢?
你看看現在鬧得,她還沒有和親生父母相認呢,就又被你拋棄了,那丫頭從小就缺乏安全感,你說她要是想不開了可怎麼辦啊?我們顏崽啊,真是命苦。”
說著,他還故意抹了抹並不存在的眼淚,餘光偷偷打量著司南沛的反應。
很快,他就看到司南沛的臉肉眼可見的迅速蒼白下去,眼裏也滿是慌亂的神色。
布蘭德滿意的勾了勾唇角,他就說嘛,這個臭小子把顏崽當眼珠子似的疼著寵著,平時傷了碰了他都心疼的要命,他還能放任顏崽可能出事不管?
司南沛猛的站了起來,可是他因為喝了不少酒,又起來的太猛了,一下子沒站穩,直接朝著麵前的茶幾栽了過去。
結果直接撞到了頭,當即就暈了過去。
布蘭德先是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立馬喊來了管家和傭人,又趕緊讓人去喊家庭醫生過來。
眾人將司南沛扶著躺到了沙發上,家庭醫生就住在莊園裏,接到消息後也立馬就趕了過來。
經過檢查,司南沛沒什麼事,就是喝了些酒,身體各項機能都有點遲鈍,所以才會一下子就摔暈了。
不過他的額頭還是在摔下去的時候磕破了,需要包紮,不過隻是皮外傷,完全沒有傷到頭。
布蘭德得知司南沛沒什麼事,可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一晚上情緒跌宕起伏的,真是對他這個快七十歲了的老年人非常不友好。
知道司南沛沒事,讓人將他送回了三樓司南沛的臥室,布蘭德就被管家攙扶著回自己的臥室睡覺去了。
…………
華國,京市。
雪倫帶著司北霖來到司顏住的酒店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了,三人就約在了酒店的餐廳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