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本打算繼續出發的他們,路過了衙門,秋少南隻能被迫去擊起了登聞鼓。“真的服了你了。”
林彥清就笑了笑。
“你是真的不怕死。”秋少南擊完登聞鼓,回來繼續攙扶著林彥清。“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疾有多嚴重。”
“我說你們兩個,一個是死活要幫路人甲,一個是死活不答應但是還是去做了。”鄔白羽雖然笑著看著他們,但是一進大堂便替他們遞上了簡單的狀紙。
“你們為什麼擊鼓。”
“我們為一女子擊鼓。”
“女子?你們這裏沒有女子啊。”
“我們為昨天在萬香閣的女子擊鼓。”
“你們是她什麼人?”
“我們是陌生人。”
“那為何為她擊鼓。”
“隻為這本朝律法,有冤情之人便可以為之辯護。”
“……你們!無理取鬧,速速離去。”
“等等!我乃鍛劍山莊的人,如果你這樣,我們家的人定會上告朝廷。”
“……喂,你說什麼呢。”林彥清聽到秋少南說出這樣的話,攔都攔不住。心想,這小子真的是太過分了。太顯眼了吧,回頭他怕不是又要被家裏人罰麵壁思過。
隻見師爺跟縣衙的老爺低聲耳語了一會兒,“好吧,那你把你們為何申冤速速說來。”
“我希望可以重審那個女子的案子。”
“……這,有點為難,畢竟已經審過一次了,幾乎已經結案了,就差那個女子畫押了。”那個當官的隻能麵露異色的說道。
“那就是說她還沒畫押是嗎,可否帶她上堂一敘。”秋少南覺得隻要可以有一絲希望的話還是爭取一下比較好。
“這……行吧。”那個官老爺覺得這人不死心隻好答應了。“把犯人帶上來吧。”
隻見幾個衙役拖著遍體鱗傷的女子走了上來。
“你們怎麼重刑逼供?!”秋少南趕緊上去扶著那個女子。“你別怕,你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你盡管把冤情說出來,我們替你伸冤。”
“我是冤枉的!是那男子尾隨我欲對我圖謀不軌,所以我才動手的!請大老爺替我做主。我絕對不會畫押的。”說罷,那女子便跪在地上。
“那一天的酉時,我在路上走,我總覺得有一個人跟隨著我,然後我回頭看了好幾次都沒發現,但是我一轉身,便被一個人從後麵抓住了,他對我意圖不軌,我就慌亂中摸到了一個棍子,亂打了下去,誰知道他的胳膊就被打斷了……我承認我打了他,但是我也是被迫的……”
“你現在好好的在這裏,而那個男子胳膊已經斷了,你還強詞奪理。”那個官老爺絲毫不給她辯駁機會。
“等等!這位姑娘,請問你有什麼證據或者證人可以證明你說的話嗎。”秋少南想盡量幫助她說出真相。
“我……對了,證據就是我手腕的傷。”說罷,她便伸出手腕,確實除了強行逼供留下的皮肉傷,還有一道深深地抓痕。
“很好,那有證人嗎。你說的是酉時,按道理應該有人可以為你作證吧。”秋少南心想,如果是這個時辰,也不算深夜,應該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人的,說不定還可以找到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