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2局,透華的親家,魔理沙也很快聽牌,立直,然後——
“自摸DAZE!立直、自摸、寶牌——1個,真巧,也是2000—1000點。”
“誒——就這樣和了啊,真是可惜呢。”國廣一看到魔理沙的牌,感歎了一句。
魔理沙的牌是“23萬123筒123索南南南北北”,如果和到1萬的話,多出三色和全帶整整4番,點數也將會達到可觀的12000點。可惜魔理沙摸到的是4萬,還好這張4萬中了裏寶,算是安慰獎。
到了東3局,輪到國廣一坐莊。
明明局勢還算平淡,但是她注意到透華依舊是一副大敵當前的樣子,小心翼翼,再看天江衣也是隻是在隨意地打牌,到目前為止也沒有什麼舉動。
“碰——DAZE!”
相反,她發現魔理沙更活躍,這個衣著奇怪的黑白似乎很喜歡做大牌,上一局她從一開始就切中張,很明顯有全帶的意圖。
這一次碰了字牌中,而發和白在桌子上還一張都沒有出現。
而國廣一在摸到一張發後,開始猶豫了。
“打發繼續默聽?還是換聽單騎發呢……”國廣一手裏有連風東的暗刻,所以她這次沒有立直,想了一會兒之後,她選擇了後者。
而魔理沙此時其實還沒有聽牌。
緊接著她摸到6筒,“345萬6788筒白白白發”,打8筒就是小三元聽牌了,但是魔理沙切出了發。這一局8筒是寶牌,她想如果和到8筒的話跟小三元是一樣的大小,而這樣還有5筒可以和……
“啊、和了,W東,3900點。”
“啊咧?糟糕……”魔理沙懊悔地說道,“早知道打8筒好了……”
“——看來不過如此嘛。”
國廣一的對麵,魔理沙的右邊,一直沉默的天江衣終於說話了。
同時,一股壓抑的氣息撲了過來。
“接下來,就讓你們嚐嚐身臨地獄一般的滋味!”
“終於要開始了嗎……”透華喃喃自語。
……
……
“聽不了牌……”
一直到第17巡,國廣一始終是一向聽,而其他人也沒有立直或者鳴牌,場麵十分沉寂。再加上似乎一直被什麼東西壓製著,她感覺很難受。
“吃——”
當沉默的氣氛突然被打破的時候,國廣一也稍稍有些吃驚。
是天江衣用34筒吃走了魔理沙的2筒,然後打了8筒出來。
“這個時候的鳴牌,一定是聽牌了吧……”國廣一想。
最後一巡她還是沒能聽牌,而透華和魔理沙也是自摸切,輪到天江衣摸最後一張牌——
“自摸——海底撈月!”
567筒233445索北,副露234筒,單騎自摸北。
“海底寶牌2,”天江衣報完番,像是模仿之前兩人一樣的口氣,“2000—1000點!”
“剛才吃2筒打8筒,那麼之前就是345678筒……”國廣一腦中立馬發現天江衣這手牌的不合常理之處,“明明不需要吃的——而且如果不聽北,很容易就有斷幺……”
國廣一快速地思考著,終於得出了結論——
“簡直……就像是知道自己能和到海底一樣……”
“那麼,那個2筒的吃隻是為了能讓自己摸到海底牌嗎?下一局是天江衣的南家,即使不鳴牌也能拿到海底牌的情況下,會是什麼情況呢——”
東4局,果然場上維持著沉悶的氣氛,國廣一還是聽不上牌。
第17巡——“立直!”
天江衣的自摸切立直,而能摸的牌隻剩4張。
“她真的確信自己能和到海底!”國廣一已經不知道該怎樣反抗,她再次自摸切。
然後毫無懸念地——
“自摸——海底撈月!”
立直、一發、自摸、平和、斷幺、一杯、海底、寶牌1,——倍滿。
天江衣終於像是覺醒一樣,冷冷地說道:“8000—4000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