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是嗎?是否需要代打?”
穿著女仆裝的少女服務生熟練地帶領魔理沙三人來到一台空著的雀桌前。
“噢噢,這裏好像不錯的樣子。”魔理沙環顧四周,幻想鄉裏似乎有雀莊,不過魔理沙沒有去過。
天江衣蹦到座椅上,躍躍欲試。
“不過這麼小就來雀莊玩了嗎?”服務生隨口問道。
“衣才不是小孩子!是要上高一的大人!”
“納尼,明明這麼小居然跟我同年嗎?”
不過高一也離大人還遠得很吧!服務生在心裏吐槽道。
“哼哼,不要小看我,衣很強的。”
“確實很強呐。”魔理沙點頭。
“是嗎?”看到三人中看起來最大的人表示讚同,服務生笑了笑,“那請讓我來代打好了。在下染穀真子,請多指教。”
“哦,我叫霧雨魔理沙,這邊是國廣一,那個是天江衣。”
魔理沙一向不在乎禮節,衣此時一臉強者風範。結果隻有國廣一回應了一句“請多指教”,她看著兩個同伴虎視眈眈的樣子,心想這次的對局又是一片腥風血雨。
不過等到對局時她突然發現——
“好平淡!”
本以為天江衣開局沒有怎麼行動是和上次一樣在觀察對手,可是直到半莊快要結束,整個場上就像是四個普通人在打一樣。
而在一的感覺裏,染穀的實力似乎也和她差不多。
結果看著魔理沙、衣、真子三個人聊著天,不禁感歎自己之前瞎緊張。
等到南4局的時候,國廣一發現自己反而是TOP,真子排在2位,衣隻是隨意地和了兩局,而魔理沙正處於燒雞狀態。
雖然她們兩個根本沒認真,不過這也是贏她們一次的機會!國廣一心裏暗想。看著手裏的配牌——23萬357索88筒南西北白白中。
雖然看起來一般,但是以現在的局麵,隻要能夠和了就行。
第6巡——
“自摸!”
國廣一推開手牌,234萬567索2388筒,自摸牌1筒,再將碰出的白收在一起。
“300—500點……這樣對局結束,我就是TOP了呢!”
“噢,恭喜咯。”魔理沙沒有一點遺憾的表情。
“哎——等等……”真子突然說道。
“?”三人看向她。
“那個,容我失禮,霧雨同學,能看下你的手牌嗎?”
“嗯?可以啊——”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
688萬678索6789筒發發發。
“哦~差一點點呢魔理沙。”天江衣隨口評論。
“哈哈……確實。”魔理沙撓撓頭笑道。
“嗯——果然如此。”染穀點點頭。
“什麼‘果然’?有什麼問題嗎?”國廣一問道。
“哎呀呀——隻是從半莊一開始就發現有點奇怪罷了,每一局桌上能看見的字牌都不夠七種,或者是有一種隻出現一張,這種情況雖然不少見,但是從頭到尾都是這樣的話就令我好奇了。天江同學和國廣同學都和過牌,那時她們的手裏並沒有字牌,所以我猜想那個字牌一定是在霧雨同學手裏形成暗刻了。”
“咦,是嗎?”國廣一表示聽起來好像很厲害,她倒是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天江衣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說道:“這麼說起來,上一次對局,你和牌的那幾次也是呢,每一次都有字牌暗刻。”
“誒?好像是的……”國廣一驚訝,“這麼巧?”
“啊——這個啊,”魔理沙解釋道,“我以前很喜歡收集東西,不管是有用還是沒用都會堆到屋子裏。結果後來打麻將的時候也這樣了,每次都有一個字牌暗刻,有的時候是役牌有的時候不是——不過是客風的情況好像更多呢哈哈……”
魔理沙沒有透露幻想鄉的事。
“感覺這種事情即使自己推理出來了也還是難以置信啊。”真子表示略不科學。
“不過,”天江衣“仰視”真子,“連衣之前都沒有注意到的事情,能在短短一個對局裏發現這一點,你也挺能幹的嘛!”
“哎呀……”真子有點不好意思地摸頭,“咱隻是比較擅長記憶牌局罷了。”
“染穀同學和我們同年的話,下個學期上哪個學校?”國廣一問道。
“清澄——”
“殘念,如果在龍門渕大家可以一起玩的說。”
“龍門渕?”真子眼神一下亮了,“聽說是個貴族學校啊?”“誒?”魔理沙疑惑地問,“貴族學校是啥?”————————
P.S.劇情貌似要被魔理沙(和我)攪得亂七八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