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啊,服不服?”他奸笑的問我。
服,我能不服嗎,這好端端的胳膊眼看著就要毀了,我大聲的喊道“服了,我服了,快點,快救救我!”我的眼淚都已經快要流了出來。
“嗬嗬不急。你跟我說句好聽的我就救你。”
說好話,你都要把我折磨死了我還有心思跟你說好話,你想的可真美。可是這句話我也隻能在心裏說說罷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還是先解決眼前這個難題吧!
“你就說好哥哥,饒了我吧,我服了!”那個家夥壞笑著說。
我的媽呀,他的這些話讓我渾身的雞皮疙瘩又起了一層。你丫的是不是有病啊,這都是大男人的,還好哥哥好哥哥的叫,你也不嫌害臊,你也不覺得肉麻。
我剛一猶豫,就覺得手臂處的疼痛更加深了,低頭一看頓時差點沒背過氣去,剛剛還是一條蟲子,轉眼間就多出了幾十個白色的肉芽,正在緩緩的向外爬,一個個就像蚯蚓一樣軟軟的,密密麻麻彎彎曲曲的往外鑽。
“哥哥,好哥哥,你饒了我吧,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快點救我啊!”我顫抖著聲音哭著說道。
“嗬嗬,你要是早這麼乖不就沒這些事了嗎是不是。”他的話音一落,我的手臂就不疼了。那些密密麻麻的蟲子也都不見了,就連先前磕破的地方皮膚也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好了。
看到眼前的一切,我不禁興奮起來,真是奇跡啊,太神奇了。我揮了揮胳膊竟然一點都不疼了。用手又是摸,又是撓,最後確定真的好了。
“怎麼樣,夠意思吧!”他又說道。
“你出來讓我見見你吧。”我可不能放過這次難得的機會。
“好,出來可以,你再跟我說點好聽的。”
哎呦,你個得寸進尺的家夥,還讓我說點好聽的,我說個屁呀我說。
我心裏想著,臉上卻露出了一絲不甘的神情。
哪成想忽然間我的耳朵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住了似的,疼得我哇哇直叫喚。
“你想什麼呢,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啊?”別問了肯定是他在揪我的耳朵。我氣憤可又不敢發作,現在就算在心裏我也不敢罵他了。
“我說,我說,哥哥你放了我吧,好哥哥求求你了!”我低聲下氣的說。
“好了好了,不難為你了,你靠個邊,我要出來了別傷著你啊!”
他說完,我的耳朵就不疼了。我揉了揉被他揪的又熱又紅的耳朵,哎!眼下我也不敢多說什麼,更不敢想太多,還是老老實實的別惹他生氣為好。
我左右看看,這才發現這裏不但寬敞,而且裏麵還挺幹淨。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反正不像是下水道。前後延伸出很遠,根本就看不到盡頭,這裏就像是電影地道戰裏邊的地道似的。
我找了一個靠近牆壁的地方說道“出來吧!”
這句話剛一出口,我就忽悠一下被腳下的什麼東西給我掀了個仰八叉。我被摔得七葷八素。迷迷糊糊中我發現在我剛剛站立過的地方正有一個穿著土黃色風衣的男子。
他正捂著腦袋齜牙咧嘴的嚷著“你,你氣死我得了,我不是告訴你靠邊嗎,怎麼跑我頭頂來了。”
他說話的功夫我也緩過神來了,細細打量眼前的這個人,他的個頭比我稍微高一點,勻稱的身材,幹淨利落的發型,長得瀟灑帥氣。但是跟我比起來還是差那麼一點點。
身穿一件過膝的風衣,黑色褲子,土黃色的鞋子,一看這家夥就喜歡土黃色。
“哎!你怎麼說話呢,我還要往哪邊靠啊,你沒看見我都已經躲到牆根了,是你不長眼睛好不好,跟個大耗子似的專門走那旮旯雞腳。”這回看見他了我就不怕了,畢竟他長得好看,不像我心目中妖魔鬼怪的模樣。
他一聽我說他像一隻大耗子就生氣了“你說誰呢,誰是耗子?”
“說你啊,你就是大耗子怎麼了!”想想剛剛他對我做的事,氣就不打一處來,我不服氣的說。
“好啊,我看你是真的欠打了啊!”說完就直奔我衝了過來。
我一看完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啊,晚了又要挨打了。
想到這我轉身就跑,他在後麵窮追不舍。我邊跑邊回頭看看他追過來沒有。過了一會兒,我就看不見他的人了,我以為已經把他甩下了,心裏正得意著,忽然就覺得自己撞在了一個軟軟呼呼的東西上。
定睛一看原來是撞到人了,頓時心裏涼了半截,完了這跑了半天還跑到人家懷裏了,這回可是插翅難逃了。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一臉壞笑的說“說吧,讓我怎麼懲罰你。”
“哥,哥,哥,我,我,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我假裝哭腔的說道。這就叫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看看我的樣子都覺得好笑,笑眯眯的說“好了,既然你認錯了態度不錯我就不罰你了。”說完就放開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