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懶得掙紮的柳生發出沉悶的聲音,她不理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的眼前現在是一片漆黑,倒不是因為她被打暈了,而是她的眼睛被一個布條遮住了。
奇了個怪,這明明就是個有白發的老伯啊,但為什麼速度會這麼快啊?
柳生一開始還以為可以打個有來有回,但交手後才發現根本就是單方麵碾壓。
現在的她被隻木偶拎了起來,但對方沒想要她的性命,隻是帶著她去往其他地方。
“…歪?五師兄你們還活著嗎?”
柳生剛小聲問完,就得到了顧黎川和謝不歸兩個不大不小的回應。
在確定他們隻是靈力被封沒有其他事後,柳生戰術清嗓道。
“那個老伯伯,你是要帶我們去哪呀。”她夾著自己的嗓子唯唯諾諾的問。
也許是夾子的聲音很受用,也許她長的最人畜無害,隻聽範叔笑嗬嗬的回答:“你們剛剛拿到了那個,所以我現在要帶你們去最後場地了。”
最後場地?謝不歸的腦袋裏不禁浮現出一個大桌子,畫麵中他被五花大綁在上麵,而站在旁邊的是拿著小刀準備吃了他的瘋女人和騷包。
不行不行,想到這的謝不歸使勁晃了晃腦袋,死在那兩個偶的手裏實在太屈辱了,特別是那個騷包。
他要死也要死在這個老伯的手裏,畢竟連顧師兄都打不過,所以老伯才是他最後的歸宿。
這晃腦袋似在發瘋的舉動讓拎著他的木偶滿臉疑惑,所以這個俘虜是不是被嚇出病了?
“…如果要殺的話,我想死在您的手上,可以嗎?”謝不歸話說的毅然決然。
第一次聽到這種請求的範叔眉頭輕挑,他還以為現在會是求饒的階段,哪曾想這個小子竟然這麼不怕死,看來是有傲骨啊。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顧黎川覺得自己再不表示一下就太慫了。
“我願意被你們千刀萬剮,但隻求您高抬貴手可以放過我的師弟師妹。”
無所謂了,反正他是要死的,這樣死了小師妹反而不會因為違背誓言而被降罰。
謔,又是一個不怕死的。但他記得這個小子,這就是把他窗戶砸破的小子!
範叔輕哼一聲,語氣裏帶著些許不悅的道:“哼,我的窗戶可還在通風呢。”
壞了,這是個記仇的。
顧黎川咬牙回答,“我會修,但如果您想把我做成窗戶也是可以的!”
柳生聽過把頭拿下來做凳子的,但沒聽過拿自己去做窗戶的,她大為震撼。
見顧黎川都這樣了,範叔倒也沒那麼生氣了,他笑著敲了敲自己的拐杖說:“原本現在就沒想著要你們的性命,但如果你們後麵的選擇錯誤,那我可以考慮拿你的師妹做窗戶。”
嗯?什麼情況?怎麼輪到她變窗戶了。
“你師妹長的水靈,拿她做窗戶我的乖孫一定喜歡。”一聽他提到那個玩偶孫子,柳生就知道老伯的心意已決。
盡管現在還隔著布條,但她還是能感覺得到對方正在注視著自己。嘶,有點嚇人……
一聽要拿自己的小師妹做窗戶,顧黎川直接不幹了。甚至這番話一出,在旁邊一直沉默的謝不歸都聽不下去了,拿少女做窗戶這是變態啊!!
懶得和這些臭小子們吵來吵去,在到了目的地後範叔便讓木偶們把三人丟掉。
被狠狠的摔在地上,柳生疼的揉了揉自己已經裂開的屁股。
她把眼睛上的布條拿掉後,才發現這裏是個滿是玩具的內房,柳生猜想這應該就是五師兄一開始進來的地方。
“哎呀哎呀,這不是熟人嗎?”
剛摘下布條的謝不歸隻感覺自己手腳都是涼的。
他麵前的紅袖正一臉玩味的盯著他,雖然沒有露出尖牙,但漆黑的眼睛也足以讓他想起之前被追逐的恐懼。
“你……你們被看著不是不可以動嗎?”
紅袖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東西,她捂著嘴心情愉悅的道。
“在你們拿了那本書後,那個規則就已經鬆動了。為了公平,你盯著那些木偶看還是有用的,不過,我們和它們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