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鈴音她們四個,本來應該被我帶著和我一起趕回來的。但她們受不了全程在真空狀態下以最快速度趕路,所以在半途中我就把她們放下自己先趕回來了。以她們的速度,大概一個小時就能到了。”
雖然雲對於自己趕路方式介紹的輕描淡述,一句話就帶過去了。
但一旁更識楯無還是聽出了其中的凶險,雖說是有IS和絕對防禦保護著駕駛員。但在那種情況下隻能通過IS進行最低限度的氧氣攝入……換做自己能不能保持最低程度的清醒都難說。
而雲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不僅最後來了個急停還借用壓縮空氣釋放後產生的‘龍吼’聲把還有一口氣的岡村十六直接給震死了。
想到這,更識楯無還用餘光瞟了一眼已經失去生命特征,癱躺在車輛殘骸上的防衛省陸軍少佐:這麼一來他就是在‘剛才’衝擊波中死亡了,相信防衛省也說不了什麼了。
這時又回答了一夏幾個問題後的雲總的概括了一句:“總之,IS學園人員全員無礙,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聽到這話一夏總算鬆了一口氣:“呼,呦噶噠(太好了)。都沒事真是太好了。”
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雲牽強的笑了一下隨即附和道:“是啊,都沒說真是太好了……”
對雲話語中的牽強,還沉浸在‘IS學園全員無礙’的喜悅中的一夏並沒有發現,反倒是被雲的概括吸引了注意力的更識楯無在雲的眼中發現了幾分落寞和悲傷。
仔細一揣摩了她就懂了,雲說的是‘IS學園人員全員無礙’,而她昨天從一夏的口中套出了一些有趣的東西:‘花月莊’一役存在著不屬於IS學園的外援。
正當更識楯無走到雲的身邊打算低聲詢問些什麼的時候,天邊再次傳來巨大的聲響。
不同於雲製造出來的氣旋之龍造成的狂風呼嘯之聲,這一次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某架直升機螺旋槳急速劃破空氣所產生的。
有了一次岡村十六的經曆而變得敏感起來的一夏在聽到聲響之後繃緊了神經,迅速的通過‘白式’對距離尚遠的直升機進行了觀察。很快他瞳孔一縮有些緊張的喊道:“是美軍的直升機?難道他們和之前的人是一夥的?”
“今天的‘客人’還真多啊。”同樣觀察了對方的更識楯無隻是眯著眼睛將‘客人’兩個字咬得特別重,並沒有去回答一夏的疑問。
事實上包括雲在內的所有人都都隻是各自在腦內思索著沒有去回答,因為這種情況下不管是誰做出了什麼樣的判斷,那都是想要負上責任的。
而這個責任卻是大家都不想背負,同樣也是可以避免的。
直到對方的直升飛機都已經快要在上空找好落點的時候,雲才停止了思索對著在場所有人說了一句:“為今之計,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而且來的直升機隻有這一架,應該和之前車隊的目的不一樣才對。”說完雲在心裏偷偷的加了一句:‘至少不會和她們一樣,一開始就來硬的。’
很快,對方的直升飛機就平穩的落在了一個理想的落點上,一個白人軍官在打開了艙門後便跳了下來直徑走向了雲和更識楯無所站的方向邁開了步子。
互相對視了一眼,雲率先收起了IS邁步迎了上去,緊隨其後的更識楯無小跑了兩步和雲並排走向了對方。
直到現在,沒有了‘龍皇’和‘霧纏的淑女’的視線阻礙,一直站在另一邊的一夏才在無意間看到了大橋上東歪西倒的車輛以及被震得七竅流血而死的岡村十六。
盡管很是震驚,但知道現在不是時候的一夏還是快速的弓住腰捂住嘴巴,強忍著惡心將那些差一點被嘔吐出來的東西給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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