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楓擔心顧叔華一個人打不過悍匪,一臉緊張的拿著台燈跟著跑到了臥室門口。
突然站在客廳走廊的顧叔華笑了兩聲。
“是誰?”白青楓渾身緊張,汗毛孔都豎起來了。
然後她就看到笑的促狹的顧叔華領著一臉黑不溜秋的煤煤蟲走了過來。
煤煤蟲嘴裏還叼著它的那隻狗盆。
盆在地上磕碰著,發出恐龍扛狼恐龍扛的聲音,仿佛是它在潑狗罵街。
顧叔華笑著說:“你說它是不是在罵你?”
白青楓一臉不好意思的翻了他半個白眼,另一半白眼因為腫了的眼皮卡住了,翻不上去隻好又翻下來。
“為什麼不是罵你?罵你是個壞人,半夜死皮賴臉還不走。”
顧叔華寵溺的看著小姑娘說:“女朋友說的有道理,可能它就是在罵我隻顧親你,不給它飯吃,所以它叼著狗盆來敲門要飯。”
白青楓聽著他故意揶揄她的話,臉瞬間爆紅,像是爛番茄。他不就是想說她隻顧著親他,忘了給狗飯吃。
故意顛倒黑白!
壞銀!
白青楓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放下手裏的台燈,彎腰拿起狗盆去了陽台,給煤煤蟲放好了狗糧,她去衛生間洗漱。
顧叔華靠著門框,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說:“你拿著台燈跟著出來幹什麼?是不是擔心我?”
白青楓用毛巾擦了臉,不看他,很坦然的說:“是,我很擔心你,怕你打不過壞人。”
顧叔華一愣,他沒想到她能這麼利索的承認擔心他,太不符合她一貫嘴硬的原則,頓時心頭大喜。
“青寶,我愛你。”
白青楓收拾完畢,扭過來看著顧叔華的眼睛,舉起右手的三根手指,對著燈說:“我對二百五十瓦的燈發誓,我也喜歡你,我也愛你,而且除了我奶奶,我隻愛你。”
顧叔華的驚喜又多了幾分,他禁不住抱著白青楓就吻了上去。
一吻下來,倆人都有些氣息不穩。
“你屬狗的!”白青楓不滿的抗議。
顧叔華不說話,隻用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白青楓的臉,然後他彎下腰又一次打橫抱起她。
“放我下來,你要做什麼?”
一晚上第二次抱著她進了臥室。
輕輕的把白青楓放到了床上,顧叔華打開了床頭燈,昏黃的燈光給這一幅場景平添旖麗。
白青楓心跳如鼓,像有一萬頭瘋牛在撞欄。
“你要幹什麼?”她兩隻手護在胸前,緊張的看著滿眼情欲的男人。
顧叔華垂下腦袋,附身到白青楓的耳畔,低低的說了一個字。
然後白青楓的臉又一次迅速爆紅。
這廝怎麼能這樣!
“可以嗎?嗯?”顧叔華的聲音裏都是滿滿的蠱惑。
他眼裏是再也蓋不住的濃墨重彩的欲色,一邊看著白青楓仿佛蒙著霧氣的眼睛,一邊試探性的把她護在胸前的兩隻手腕握住抬高壓到了她的頭頂。
“不可以。”
顧叔華充耳不聞,垂下頭又吻了白青楓一下。
“可以嗎?嗯?”
白青楓咬著唇瓣,心裏像是兩個小人在打架。
一個拉著她說不行,一個慫恿著她說可以。
“不...”
顧叔華看著白青楓緋紅又嬌媚的臉上現出一抹又一抹的糾結,強忍著心底的躁動,握住白青楓的一隻手,帶著走。
白青楓不明所以,但是還是隨著他手的節奏移動。
她的指尖滑過他硬朗有型的肌膚。
然後顧叔華溫熱的手指握著白青楓汗涔涔的手停了下來。
再然後,她感受到了異樣,渾身突然緊繃,眼神驚訝,然後驀地就要往回縮。
顧叔華握住她的手不鬆,如墨的深眸一眨不眨的盯著白青楓爆紅的臉頰和羞澀無措的眼睛。
他低低的在她的頸窩裏呢喃:“青寶,我和它都想要你,可以嗎?”
白青楓:大哥你不可不必這麼的...耿直...實誠...不要臉!
幾秒鍾後,白青楓伸出一隻手臂攀上了顧叔華的脖頸,另一隻手緩緩的抽出顧叔華係在腰裏的襯衫下擺,然後慢慢的探了進去。
眼神躲閃卻強裝鎮定的對視著他的深眸。
她的手一寸一寸的向上遊走,像一隻貓的尾巴,一下一下,輕輕的拂在了顧叔華的心上。
生疏,卻撩人。
他的雙眸因為這滔天的意外之喜亮的像是黑色的寶石。
“青寶,你...”
他激動的語無倫次,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隻不過這個時候他暫時還拿不準小姑娘是給他個甜頭還是做好了準備讓他吃頓大餐。
但是,他誠實的身體此刻卻再也按捺不住從骨髓外泄的興奮。
隻剩最本能的反應。
白青楓一邊手上動作不停,一邊緊張的注視著顧叔華黑漆漆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