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乾的眼睛微眯,這蘇酉星的身份,八九不離十就是自己爺爺蘇醒,不然對方竟然能搞出這麼奇葩的設定出來。
“要是我打不開的話,您還是會一刀把我腦袋砍下來的吧。”
蘇乾吐了吐舌頭,望著李白猿腰間的刀,又是一陣惡寒。
“嗬嗬,既然已經開開了,再討論這個問題也沒什麼意義。”
白猿狡黠的避免了直接回答蘇乾的問題,“雖然我的刀法修煉,對外部環境沒什麼要求,在培養實驗室捉到的一些小魚小蝦就足以維持我的生命,但對外界的世界,我還是比較向往的,所以從心底裏來說,我由衷的希望你是主人指定的那個人,畢竟你的出現,也意味著我不必再困守於此。”
“對了,你知道幹擾劑...”
白猿朝蘇乾擺了擺手,“這些您不必擔憂,主人給我提到過科技會設施關閉的問題,離開的時候,我會親自幫您料理完畢的。”
“噢,那就再好不過了。”蘇乾點了點頭,卻覺得電梯裏麵的時間過得有些慢。
“這過去了要有半個鍾頭了吧?”
研究所二層的房間之內,夜豹·特蕾莎尋到了一處天窗,可惜身為小蘿莉的她空有一身力氣,不足一米五的身高卻是實打實的硬傷,她毫不客氣的翻開一個書櫃,將裏麵已然不知道閑置了多久的檔案盒搬了一大堆出來,墊在天窗的下麵,足足壘了四五層,小腳才踏了上去,好奇的朝著窗外張望。
並不是特蕾莎不擔心蘇乾的安全,可進入電梯,驅動控製器的身份卡隻有一張,已經讓蘇乾和白猿帶走了,特蕾莎此時就算是想追進去,也拿控製台這個高科技玩意沒有任何辦法。
“原來,這裏竟然是一處資料室,還真是不虛此行啊。”
錢赫然像是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講給特蕾莎聽。
原本,中了神經毒素的錢赫然以人類之軀,又如何能抵抗如此強勁霸道的病毒,誠如白猿·李當初所說的話,毒素極有可能已經損傷了脊柱,將會永久性的切斷與大腦之間的神經聯係。
可白猿口中所指的,其實是生存在這個世界裏麵的原住民人類,而作為被放逐者來說,全息穹頂計劃為每一位玩家都製定有最低維生保障權限,使得玩家在遊戲過程中,即使出現了致命性的錯誤,也可以在一定範疇之內進行修複。
恢複了行動自由,並且對毒素具有了一定的適應性的特蕾莎,便試著將自己的‘力場波’介入到錢赫然的身體之中,試著對其進行救助。
倒不是特蕾莎發了什麼善心,一來這位似乎確實是蘇乾的朋友,特蕾莎不想看到蘇乾因為朋友的死而傷心。二來,特蕾莎是被白猿用類似的力場波的控製手段引導,從而控製住體內毒素,當下現學現賣,也算是考證一下自己的進步,三來,蘇乾與白猿這一去足有五六個小時,對特蕾莎這個年紀的姑娘來說,被困在這裏確實是太過於無聊了。
“特蕾莎小妹妹,其實你不用太緊張的,蘇老弟...”錢赫然放下了手中的一疊資料,盤膝坐在地上,雙目望向窗戶口有些焦慮的小蘿莉。
“我可不是什麼小妹妹,我也不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