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毅去了楊廠長辦公室,要求請假。聽說他請假的原因,是因為裝修婚房而遭到鄰居的訛詐。楊廠長也是當場發了火!
楊廠長立即打電話叫來保衛處張處長,讓他派幾個人去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維持張毅婚房的裝修秩序。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也可以先和派出所街道辦溝通一下。
四合院這邊,裝修工匠們也過來上工。昨天才幹了一會,就被個瞎子老太太胡攪蠻纏,給耽誤了大半天。今天說什麼也要趕工回來!
隔壁的瞎眼老太婆,早就做好了準備。今天不給錢,你們就別想著幹活。
她往張毅家門檻上一坐,你們就別想從這裏過。隻要有人碰她一下,她立馬就往地上躺。看我不訛死你們!
工匠們一看這情形,這還能幹活嗎?耽誤了工期,他們可是要被扣錢的。
正亂哄哄地爭吵之中,從穿堂那邊過來一大幫的人。有穿白色公安製服的,有穿青色保衛科製服的,還有一群戴紅袖套的大媽大嬸。
帶隊的公安隊長和保衛科長,分別詢問了裝修工匠和吃瓜群眾,了解完事情真相後,要求瞎眼老太婆讓開,別妨礙別人幹活。
瞎眼老太婆根本就不管什麼公安,什麼保衛科。在她眼裏,那都是一團模糊的黑影。讓她讓路可以啊!給錢就行!
再三警告無效!公安隊長手一揮,上來兩個年輕的公安,掏出銅鐲子就給按她手腕上。她還想坐地上打滾耍潑訛人錢,幾個大媽大嬸一擁而上,架起她的胳膊就往四合院門外走。
公安隊長當場發話!人被派出所帶走!別人家裏啥時裝修完,人就啥時放回家。還要通知家屬前往派出所,送她的日用品和夥食費。
下午四點半,傻柱下班回到家,聽說瞎眼老太太被抓進派出所,還要家屬送東西送夥食費過去。
立刻,他強驢脾氣發作。衝到王昊家門口,要張毅給他滾出來。副處級幹部算什麼?他可是由楊廠長罩著的!有副廳級撐腰,還怕你一個副處級?
張毅也剛到家,正聽著秦京茹講述上午四合院所發生的事。忽聽得外麵,傻柱在指名道姓的叫罵他。當時,他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瑪德!自己還沒找他麻煩。他倒好,自己跳了出來。
安撫一下擔心的冉秋葉,張毅開門走了出去。一旁的王昊坐椅子上,根本就想著要出去幫忙。如果張毅連傻柱都收拾不了,那真埋汰了穿越者的身份。
“孫賊!皮肉是否又癢癢了?要不要柱爺我,再幫你鬆鬆骨?”
傻柱見張毅出來。他兩眼一瞪,肆無忌憚地叫囂著。他對付張毅是有經驗的,隻需一拳而已。
“做人不要太囂張!裝逼一時爽,家裏嗩呐響。”張毅輕蔑一笑,回了他一句。
“瑪德!你敢咒我?今個再讓你小子,嚐嚐爺爺的鐵拳!”
傻柱勃然大怒!吹嗩呐開席,他做為廚師,可是知道得很清楚。
他上前一步,右手擺拳向張毅的左臉頰快速襲來。在冉秋葉的驚叫聲中,張毅不退反進,左手格擋住,出右拳重重砸在傻柱的鼻梁上。傻柱向後倒退兩步,雙眼一翻摔倒在地。鼻血狂飆!
就隻一個照麵,傻柱就睡了。
“住手!你作為一個幹部,咋能打人呢?”關鍵時刻,管事大爺易中海跳了出來。正義也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這麼多年過去,你一大爺還是改不了拉偏架的習慣。沒看見傻柱先動手?作為一個幹部,就應該將臉湊過去,讓這無賴給打嗎?”張毅目光炯炯的看著他,當著全院吃瓜群眾說道。
“可你下手也忒重了!柱子!快醒醒!”
易中海有些語塞。院子裏這麼多鄰居看著,總不能顛倒黑白吧!趕緊蹲下身體,去看傻柱的傷勢。見傻柱鼻血直流,又讓人去拿棉花拿堵他鼻孔。
“嗬嗬!我能有傻柱下手重?一大爺好像很健忘啊!”張毅又嘲諷他一句,這才到哪兒?原身的仇這才剛收些利息。
易中海見傻柱傷得有點嚴重,鼻血都止不住。隻能招呼院子裏年輕人,送傻柱上醫院。
可沒一個人站出來幫忙!傻柱這人緣真的忒差。年輕人見他被揍趴下,都在心裏暗自叫爽。現在幫傻柱,這不就得罪了張毅?
二大爺叫來光天光福,三大爺叫來解放解曠。拉著板車,將傻柱送往紅星醫院。
醫生一番檢查下來。鼻梁骨折,伴有輕度腦震蕩。需要住院治療觀察。
白玉蘭請假也從廠裏趕來,她哭哭啼啼的向眾人打聽情況。當聽說她瞎眼婆婆被抓進派出所,頓時急了,扔下傻柱慌慌忙忙跑出醫院。
今天上午,傻柱前腳去上班,她後腳就去了李懷德那兒。四合院所發生的事,她一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