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就是不露麵,讓他最後習慣你的美食之後,你才慢慢地暴露在他麵前,那時候,你也不能表現出有多喜歡他,你最好無視他,如此往複,他心裏沒有你都難。”
“男人劣根性,都是得不到的才牙酸,你暴露之後,就不讓他吃你的飯菜了,但是你每次在他出現的地方又大展身手 ,讓他看得著吃不著,他心裏保準撓癢癢。那他忍不住找你的時候,你就成功了。”
岑喜鄙視她一眼,然後條條是道地說道。
“你這不就是,投其所好和欲擒故縱嘛說的有多高明似的。”
溫琦禾白她一眼,默默記下了岑喜說的每一句話。
“不高明,你這些年怎麼沒拿下他?省得我還費盡心思給你出主意?”
岑喜毫不客氣地懟回去。
“好吧,論嘴皮,你若為天下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不跟你計較了,計較多了傷身,這麼說你真不想去參加詩會了?”
“就一群老酸儒點評一群小酸儒,有什麼好瞧的,沒興趣,本姑娘對古代讀書人無感。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岑喜剛拒絕完,溫琦細正好跨進溫二小姐的院門。
“姑爺隻怕不去也不行,叔公親自下帖子了,丞相沈謹辰聽說我溫家又出了一個讀書人,說很感興趣見見,所以他的拜貼也跟著叔公的帖子一起到了溫家。”
溫琦細把手上兩本像冊子的東西塞給岑喜。
“你那麼能耐,為什麼就不能幫我推了,你知道我是女子,這種人全是男人的地方我去了合適?”
岑喜不滿地把帖子扔到一邊說道。
“詩會雖然是男人的詩會,但一般都可以帶女眷的,而且詩會之後的賽馬比賽家眷也可以參加,所以不全是男人。”
溫琦細隨便拉了一把木椅坐下後說道 。
“你的意思,是我必須去?”
岑喜挑眉問。
“嗯!溫某知道姑娘不想去,但溫家的顏麵不能不顧,你且忍忍,本公子的承諾一年後絕對見效,到時候你想去哪,都跟我們溫家無關了。”
溫琦細知道岑喜的脾性,所以說話的語氣很溫和。
“行吧,丞相沈謹辰不回京城做他的好丞相,跑到這上陽城待著幹什麼?”
岑喜眼神晦暗不明,她有一種直覺,這個狗男人不走,肯定與她有關。
想起上次差一點失足,岑喜心就有些亂,說實話,這人她一輩子都不想見,但是她還有個秘密,需要扒了人家褲子才知道。
所以…
她真的好難,也不知道老天爺為什麼要送給她這麼一個梗給她,不完成還是要遭天譴的那種。
不見麵多好,等她有錢了,花大把銀子,買了他的命就是。
見麵了,她的風險多大啊。
他那獨門點穴手法,她至今還沒想到破解辦法呢?
萬一再被他擄了怎麼辦?從還是不從是個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