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山下君劍愁聽到那熟悉的琴音後,眉頭緊皺,當即就想飛縱上山去看看。
“君公子留步,沈丞相說了,他在山上有要事要處理,外人不便打擾,您還是在文府明院多待一段時間吧。”
君劍愁剛起步,就被溫客琴一把拉住。
“姓溫的,你什麼意思?”
一想到那個狗男人對岑喜的心思,君劍愁眼裏全是騰騰怒火。
“劍愁,以大局為重。”
說話間君劍愁的父親君九凜也站在他麵前阻攔。
“鬼他媽的以大局為重,老頭你今天要是攔著我,我明日就自請除名,以後我不再是君家人。”
君劍愁瞪著君刺史極為認真地說道。
“你…,唉!”
君刺史歎了一口氣,沒再阻攔。
過了父親那一關後,君劍愁原本想,那個溫大儒還會為難他,沒想到他什麼話也讓出了道。
君劍愁莫名其妙地看了他們一眼直奔齊腰峰。
隻是他沒想到沈謹早已料到了他會上山,所以進山的必經之路上,他設置了好幾重陣法,一環扣一環,君劍愁大概估算了一下他的能力,大概要一天才能破陣上山。
這時才明白那兩個老家夥為什麼隻稍稍攔一下他就算了。
而此刻山上,岑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眼前這個狗男人撂倒了。
“本姑娘以為你多大能耐呢?還不是乖乖地坐在這不動了?狗男人上次欺辱之仇,待會兒本姑娘定會加倍奉還。”
岑喜見他不動,一劍就挑開了她要關注的位置。
見沈謹辰左大腿處雪白一片,什麼都沒有,岑喜難以置信。
於是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覺得這個人應該是宴太祖才對啊。
怎麼會出錯呢?
岑喜陷入了沉默。
“是不是想問我左大腿處為什麼沒有胎記?”
沈謹辰任由她作為了一番後才開口。
“你怎麼知道我一直在找左大腿處有胎記的人,說!你是不是宴太祖。”
岑喜冷眼瞪著他。
“姑娘莫不是忘了虞城恒王府你幹的事?你扒過恒王的褲子,也扒過在下的褲子。在下怎麼能不猜出點什麼。”
沈謹辰看著她勾唇一笑。
“說!你到底是不是宴太祖,你左大腿處的胎記是不是被你用特殊手段消除了?”
岑喜破影劍直指沈謹辰咽喉。
“有沒有用特殊手段消除,你摸一下不就知道了?來我讓你摸,隻是以後隻能摸我一個人的,可不許幹扒別的男人褲子的事了,本相會吃醋的。”
沈謹辰眼神淡淡地看著岑喜,絲毫不像在說流氓話的樣子。
“狗男人你沒見過女人啊,無恥。”
岑喜劍一用力,沈謹辰的脖頸瞬間溢出了血。而她的臉瞬間紅到了脖頸。
“小心點,殺了我,你以後就沒有丈夫了,來讓我抱抱。”
不知為什麼,原本被控製的沈謹辰,瞬間一個瞬移到了岑喜身後,然後幾番動作下,岑喜便如上次一樣,被他封住了穴道。
“你沒有中毒 ,也沒有被我的琴音所壓製?”
岑喜眼珠子轉了轉冷厲如刀。
“忘了告訴你,本相十歲前得到過奇遇,百毒不侵。你的琴音倒是有兩下子,但最多能壓製我一盞茶的時間 所以卿卿,你認為我為什麼會一個人獨自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