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瑟冷眼掃了峰琴一眼,拍開他的手進屋了。
岑喜隻出了三劍,譚司業帶的七個人包括他都沒留下全屍,沒辦法隱門始祖就是變態,她練的天狼絕也是個變態,不在一個層次的高手,完全就是浪費出招。殺完人,岑喜抬步就走進了沈謹辰的房間,抓起一個茶壺,給自己猛灌了一口。
“斯文些,你這樣子,哪像個女子!”
沈謹辰在書案前瞟了一眼岑喜的動作,忍不住扶額。
“本姑娘又不是千金大小姐,要什麼斯文,你今天有些弱雞啊,那樣的小嘍囉都解決不了,還需本姑娘動手。”
岑喜抬眼瞧他一眼,不屑地嗤道。
“本相是憐惜你無處發泄怒火,所以留個人讓你泄泄火,你看你,總是這麼不領情,方才還說我偷人,可是冤枉了我?”
沈謹辰提筆寫了一個方子,遞給峰琴後,看著岑喜翻白眼的樣子,又忍不住撫了撫額。
“還算你有心,今日算是我冤枉你了,可你也不想想你之前的無恥行徑,是個人都會懷疑你好吧,本姑娘隻不過是做了最正常的反應而已。”
岑喜看著沈謹辰不住扶額的樣子,心裏覺得好笑,平生第一次給了他一個好臉色。
“知道我有心就好,也算是本相送出的真心得到了些回報了。上瑟!去找個人把外麵的屍體處理了,並給青山書院的李司業傳一句話,就說青山書院的肖啟良是敵國的細作,譚司業是他的同謀,本相為陛下社稷著想,已經處置了,望他好好整頓青山書院。還有讓他統計一下青山書院有多少人染上了瘟疫,請他盡快圈一個地方,對這些人隔離治療。”
沈謹辰給了岑喜一個你終於有良心的眼神後,又對上瑟吩咐道。
“是!公子。”
上瑟躬身行禮後,便立馬領命而去。
“你既然知道肖啟良會對我們下手,為何不早早阻止?”
聽著沈謹辰對上瑟吩咐的話,岑喜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她以為她得了一個天大的消息,結果人家早就知道了,或許還在別人算計她之前他就知道了,他居然眼看著她受罪。
媽的,還說喜歡她呢,還說娶她當夫人呢,結果是這樣喜歡的?
沈謹辰看她不斷變換的眼神,心裏便知道她想多了,而且可能偏離十萬八千裏。她難得對他有副好臉色,可不能又讓她自個把自己帶偏。
於是他連忙開口:
“我也是與那個譚司業對話,才知道消息,卿卿總是冤枉本相,本相怎麼舍得你受這麼大的痛苦,況且我與你同時發病,我怎麼可能提前知道,我總不可能連自己都算計吧,卿卿我對你的思想很單純,我隻想有生之年把你變成我的丞相夫人而已。你又何苦時刻揣測我的用心呢。”
岑喜被對方委屈又深情的凝視看得越發的有些理虧,沈謹辰那副表情,讓她有些頭皮發麻。
最後她隻得語氣軟了一些說道:“行了,既如此,那就這樣,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