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用心險惡,人家那是貪婪,貪戀權勢不可自拔。”
岑喜見君小喬那麼氣憤,於是也補上一句,那個宴太祖百年前利欲熏心,謀別人的江山還說得過去,現在利欲熏心現在謀自家的江山,殺自己的小輩,也是古今中外頭一份了。
“說得也是!我們也去城樓看看。”
君小喬,一副戰場喋血的將軍模樣,甚是好笑。
“你府裏有琴嗎?”
岑喜想起那宴太祖,頓時變得些嚴肅起來。
“有!你要幹嘛?”
君小喬明顯感覺這人氣息有些不對了。
“殺一個人,一個攪動風雲的人。”
搞這麼大的陣仗,岑喜篤定那個宴太祖一定陣前掠陣,今日是她殺對方的最好時機。
“你還能用琴殺人?”
君小喬睜大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
“自然,加上我的內功,他們即便是對承諾的人下了瘟疫的毒種,我也能讓他們毫無還手之力,待會兒你看著。”
以前他不敢有這盲目的自信,但經過隱門走一遭,她的魔音破空,你是絕世大殺器,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可從來沒有敗績。
“好,那我今晚就看你的好戲了。”
見她這麼自信,君小喬隨口吩咐了一句,就讓人進屋拿琴去了。
四門城門,果然是南城門的攻勢最猛,岑喜和君小喬一上城樓,就看徐藝將軍沉著臉,搖著戰旗指揮下麵的人進行防禦。
肥胖的身軀,來回抖動,額頭冒汗,有一種撐不下去的感覺。
岑喜沒有多問,隻是把瑤琴在城樓上一架,手指就不住地撥弄琴弦。
片刻功夫她身後就立起了白色屏障,那種鬼哭狼嚎的對麵那些攻城兵將。頃刻間。對麵那些兵士就感覺耳膜陣陣撕痛,身體裏的力氣仿佛被抽離了一般,舉劍的手頹然落下。
徐藝看形勢大好,頓時大喜,他瞟了一眼岑喜,立即朗聲道:
“兄弟們敵方受製,這是我們建功立業的好時機,殺!”
剛吼完這句話就親自帶上大刀,讓人開了城門,奪門而出。
君小喬看岑喜瞬間就扭轉了形勢,轉身就抱住岑喜大笑道:
“看不出來啊!你還是一個大殺器,這神曲叫什麼名字?你以後可能教教我,改天我也試試。”
“起開啦!我們去下個城門,我找的人不在這。作曲叫魔音破空,於狂也就是你的堂哥君劍愁起的名字。”
岑喜一把拉開她的手,故作鎮定的道。其實聽君小喬一句誇她心裏美翻了。這貨常常戲弄她,難得有這麼一句誇讚。
“那君劍愁,他也會了?”
金君小喬興奮的問。
“嗯,當初我一聽到有人說這曲像隱門的魔音破空,我就懷疑於狂可能是穿越了。後來證實果然如此。”
岑喜收斂自己心中得意的情緒,緩緩解釋道。
“我記得在大學時,你倆外出遊玩,好像在某處惹了一樁事。是不是當初你們彈這曲的原因?”
君小喬想起於狂和岑喜,以前要好的,不要不要的樣子。腦子裏突然蹦出來那件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