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住嘴,我住嘴!既然談不攏,咱們也別沒必要談了,告辭!”
岑喜轉身就走,她真的很難以理解,這種執著來自於哪裏。
以前李女士的婚姻,隻不過是一場將就,每天的雞毛蒜皮的小事,把她擾得不勝其煩,男人最多隻是在嘴上說一說,關心的話,誰有真正行動過。
這麼膚淺的情誼,何必要在乎。
或許年輕的時候,李女士和她爸,也衝動過,也都喜歡過,可能還跟沈謹辰一樣,害怕失去,可那又如何?
常年的兩麵相對,最後的結果隻是兩看相厭,以離婚作為結局。
岑喜這輩子不奢求,孩子和婚姻,他就想自由自在,一個人過,為什麼非得讓她遇見這個人呢。
其實他可以把她當外室也行啊,她不介意沒有名分啊,也不介意和他上床睡覺。
唯有一點,就是不想結婚。
他又何必那麼執著呢?
“你…”
看岑喜就這麼逃了,沈謹辰心中的無力感更甚,他真的不知該如何,留下這個女人了,或許,讓她懷孕,留下他們倆的孩子。
她念在孩子的份上,會不會比現在的情況好一些。
算了,反正她都要嫁,或者說娶,但都一樣,先把她綁在身邊再說吧。
翌日,宴昭帝當著文武百官的麵,把昨天認親的事,告知了所有人。
並讓內侍當場宣讀了封岑喜安國長公主的聖旨。
並且還給沈謹辰賜婚了婚。
文武百官對皇帝的決定倒是沒有什麼反應,隻是個個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沈謹辰,見他沒什麼異議,都默認了此事。
文武百官沒有意見, 但宮裏的六公主,七公主,八公主都有意見。
她們當天就直接殺到了,宴商新搬去的朝霞殿。
六公主剛跨進殿門,一見到岑喜,腿就打哆嗦,然後扯著這一抹幹笑,說了一句,我走錯地方了,然後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腳步淩亂的往回走。
七公主不明所以,一進來就對岑喜罵道:
“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冒充我們皇家公主,並且還能得到賜婚,居然還要和沈相成婚,哪來的玩意兒?本公主抽死你。”
“對,哪來的玩意兒,居然敢搶走沈相,七姐我們聯手,打死這個不要臉的娼婦。”
八公主在七公主罵完之後,嘴裏也罵罵咧咧。
岑喜正打算說話,這兩位公主就齊齊走到了她麵前,左右開弓,打算打她的巴掌。
岑喜直接直接內力爆起,三兩下就把這兩人掀翻了,而且還打斷了一個人的腿。
“叫你們別著急嘛,哦,現在腿斷了,那我也管不了什麼了,唉,來幾個宮女,把你們的公主抬回去,在我這兒死了,我可不負責啊!”
岑喜打完人,挑釁的看了這倆姑娘一眼,慢悠悠的說道。
“你…你不要臉,我要去找皇兄告狀去。”
七公主腿上撕裂般的疼痛,讓她腦子一陣嗡鳴,但她人沒打到,現在隻能用嘴罵了。
“對!我不要臉,你隨便罵,也隨便去告,反正我又不會少一塊肉。”
岑喜既然對方那麼氣,忍不住又補了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