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你我從來也沒有在乎別人過別人的感受和看法,今日你想看戲也不是不可以,溫某隻想知道溫家與劉家的聯姻,你有沒有插過手?”

劉家鬧那麼一出,溫琦恒其實早就有懷疑了,但他確實也不怎麼喜歡那劉家女子,所以就沒有多過問。

“插手了又如何?不插手又如何?劉家那小姐早就與人苟且過了,你溫琦恒甘願戴上這頂綠帽?我夫人這位朋友其實不錯,雖然嫁過人,但是他的夫君在新婚當晚就死了,她應該還是完璧之身,配你綽綽有餘。”

沈謹辰摟著岑喜光明正大的從瓦片縫隙往下看,對於對方的質問他毫不在意。

“是挺好的,長的也不錯,身材也挺好,就是有些桀驁不馴了些,本公子當初可被她逼得好慘,算了,你們倆想看就看,本公子的洞房花燭總是要進行的。”

溫琦恒看了一眼房頂上的沈謹辰和岑喜,輕抿了一口茶,豁然起身,直接走上床榻,放下床幔,就解起了君小喬的衣服。

君小喬看著他的動作,眼神滴溜溜的轉,此刻臉上的表情已如土色。

她是喜歡撩撥美男,可惜也從來沒想過,在蛇躺過的地方,洞房花燭啊,況且上麵還有人偷看他們,這人!

這男人這是有多大心,能這麼肆無忌憚。

如果時間能夠重來,她寧願不要爬岑喜的婚房,永遠不要和這個蛇蠍男人遭遇。

“夫人,為夫雖然是第一次,但以前那些本子也看了不少,今晚一定能讓你滿意的。”

溫琦恒看著對方麵如土色的臉色,心情格外的好,這些天他總算能找些場子了,既然說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今日不洞房花燭,簡直天理難容。

別怪他心狠,誰讓她做過初一呢?

岑喜瞪大眼睛聽著床內的聲音,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靠!這男人還真啃了下去口啊,君小喬這回隻怕是完了。

“夫人為何如此驚訝?”

“你…,你們都是這麼不顧對方意願強取豪奪的嗎?”

聽著下麵的動靜,岑喜猛然想起,當初自己第一次栽在這個人手上時候的窘境。

“沒什麼可看的,溫琦恒做的事情咱們兩做過了很多次,沒必要好奇,走吧。”

沈謹辰一把攔住宴商的腰肢,飄落而下,他無法回答岑喜這個問題,所以話題轉的有些生硬。

“你…”

岑喜還想說點什麼,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怎麼說了,現在他們倆孩子都有了,真的還有必要計較當初嗎?

逃又逃不掉,還不如自我排解。

一路沉默,回到公主府後,岑喜什麼話也沒說,直接進了自己院子的廂房,剛想關上門,沈謹辰卻一把攔住了。

“岑喜我愛你,很愛很愛,雖然當初目的不純,但是現在我的這顆心,裝的滿滿的都是你,別把我往外推了好嗎?”

沈謹辰知道今晚溫琦恒的強勢霸道,讓岑喜又憶起了往昔,心裏莫名就有些慌。

岑喜從來沒有被這樣深情又隱忍的眼神盯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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