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想起以前君小喬總是有意無意給她弄個鍋出來讓她背,她就咬牙切齒。
現在總算惡人,隻有惡人磨了。
而且這人還是她親自挑的,真是…
她應該說一句絕配才對。
“哈哈哈…,好!”
沈謹辰暢快地大笑一聲,然後摟住岑喜腰肢,感受兩人身體的溫暖。
岑喜沒說話就任由他這樣抱著自己,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翌日,峰琴一大早就把小魚帶到了岑喜和沈謹辰的主院。
“娘親!”
小魚一見到岑喜就撲到她懷裏,哭得稀裏嘩啦。
“想娘親了?”
岑喜安撫了她好一會兒,待這丫頭不哭了,才把她抱起來問她。
“嗯,小魚還以為你跟著野叔叔跑了,再不要我們了呢,還好你派人來接我了。”
小魚懵懵懂懂地看著岑喜委屈巴巴的控訴。
“這話誰說的?”
岑喜直覺這肯定不是一個四歲姑娘能說的話。
“君叔叔!他說我和哥哥就是被你拋棄的人,說你被一個大壞蛋給困住了,奈何他什麼都稍遜那大壞蛋一籌,所以也幫不了我們的忙。”
小魚一臉無辜的看著岑喜,嘴裏吧啦吧啦的說個不停,完全沒有看到,隨後出來沈謹辰的那張黑沉的臉。
“君劍愁也真是夠夠的了。”
岑喜不自然的瞧了一眼沈謹辰的臉色後,磨牙。
“娘親,你把我接來了,是不是又要我了?”
小丫頭一臉希冀的望著岑喜,眼中還帶著渴望。
“誰說我不要你了,你君叔叔說的都是些假話,就算你娘親嫁了人,不可能不要你啊,別聽他胡說八道。”
岑喜一臉黑線的扶了扶額,最終解釋道。
“哦,娘親,我看見你和這位叔叔,從一個屋裏出來的,他就是君叔叔口中的野男人嗎?”
小魚恍然地點了點頭後,又帶著滿臉的好奇看向沈謹辰。
呃~
這話岑喜接不下去了,她要是順著他的話接了,那不是當著沈謹辰的麵把對方給罵了嗎?
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
“你叫小魚?”
沈謹辰好笑地瞧了一眼岑喜那張便秘臉,適當的替她解了圍。
“嗯,你就是君叔叔口中那個拐跑我娘的野男人,是嗎?”
小魚懵懵懂懂地問,完全不知道這句話的傷害性有多大。
“不是,我是你娘的夫君,也是你的父親,你以後要叫我爹爹,你君叔叔說的那些話,完全是吃不到葡萄後的詆毀,以後可千萬別信他,來叫一聲爹爹,爹爹給你好東西,好多好多好東西,如何?”
沈謹辰無語的抹了抹額,然後蹲下身哄小魚。
君劍愁此人,他記住了。
“哼,不如何!娘親,是這樣嗎?他真是我爹爹嗎,我記得我爹爹已經去世了,他怎麼可能是我爹爹,他一定不是的,娘親,他就是個野男人,你可千萬不要上當,走,小魚帶你去找君叔叔。”
小魚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笑得一臉和善的叔叔,頓時就覺得對方是大尾巴狼,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於是哼了一聲,就邁著自己的小腿跑到岑喜跟前,拉著岑喜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