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公主殿下,門外有個沈家姑娘拜訪。”
沈謹辰話剛落,胡伯來了這青玉院,他看也沒看沈謹辰,便直接對岑喜說道。
“沈家人?誰?這一大早上的就來拜訪。”
岑喜挑眉看了一眼沈謹辰,問胡伯。
“沈青嫿,她說她帶了很多禮物給小小姐。”
胡伯是君劍愁的人,自然對沈家人就不待見,而且他還聽說上次沈家的姑娘,還在公主府大鬧了一場,所以他下意識就不喜歡那些人。
“丞相以為如何?該怎麼處置?”
畢竟是沈大將軍府中的人,岑喜真的不好趕人,所以就把這個問題拋給了沈謹辰。
“胡伯,你給青嫿說一聲,讓她把禮物留下,就走吧,今日是我夫人小魚團聚的日子,她這樣冒昧打擾不合適。”
沈謹辰看了一眼岑喜的眼神,勾唇笑了笑,然後吩咐胡伯。
“公主殿下的意思呢?”
胡伯並不買沈謹辰的賬,於是便問岑喜的意見。
“駙馬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胡伯你是這府裏的管家,駙馬是這府裏的男主人,以後他的吩咐就是我的吩咐,不必再問我一遍。”
岑喜看了一眼沈謹辰,然後對胡伯說道。
“是!”
胡伯尷尬了一瞬,行了個禮便轉身走了。
看著老頭消失的背影,沈謹辰拉住岑喜笑問:
“你這是接受我了?”
“嗯,你都是我孩兒的爹了,不接受能怎麼辦?沈謹辰我這輩子從來就沒打算過要嫁人,被你逼迫至此,我也認了,但是你的承諾別忘了,一旦誓言被打破,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這話你記住了。”
岑喜白了他一眼,再次把自己內心的想法重申一遍。
“哪敢!本相是那麼迂腐的人嗎,卿卿你總是不相信我。”
沈謹辰一把岑喜拉進懷裏,在岑喜唇上落下一吻。
“小魚看著呢!”
岑喜一把推開他,騰地從他懷裏站起來,偷瞄小魚的神色。
果然,小魚是一臉愣愣的看著他倆。
“小魚娘親隻是沒站穩。”
岑喜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道。
“我知道的,娘親不必解釋,有一次我和哥哥跟著君叔叔住客棧,就遇到客棧老板娘與一位叔叔在嘴對嘴舔,君叔叔說他們那叫親吻,你和爹爹方才就是那樣做的,所以你不是沒有站穩,你們隻是在親熱。娘親,這樣小弟弟就能早點出來嗎?”
小魚懵懵懂懂的解釋完她的理解,又撓了撓頭,好奇的問道。
“公主殿下,早膳送來了。”
岑喜正想刨個地洞鑽進去,青衣和峰琴一起端著早膳進來了。
前者麵無表情的說話。
後者憋著一抹笑,忍得很辛苦。
“就在這院子裏吃吧,小魚,爹爹特意讓廚房,給你準備好的蓮花粥,來吃好不好。”
沈謹辰臉皮厚,這種事情他做了無數次,也不在意一個小孩子這樣的童言無忌,不過為了挽回岑喜的顏麵,他便站起來笑著拉著小魚,轉移話題。
“哦,蓮花粥最香了,君叔叔以前最喜歡給我買,不過小魚還是很想知道,親吻能讓小弟弟快點從娘親肚子裏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