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麼內容?”
宴詢突然又沒那麼反感,與這女人談政事了,畢竟溫家雖然是個商戶,但也掌握著大宴一半的經濟命脈,這也是他們當初一拍即合的原因。
說不定這女人就知道些什麼。
果然,她接下來的讓他震驚了。
“其實當今沈相沈謹辰原名叫北冥赫,是前朝末代皇帝的後裔,他們籌謀了幾代,目的就是為了複國,夫君,你說這個消息對你有沒有用?”
溫琦禾嘴角勾起一抹笑,說得漫不經心,但眼神卻忍不住觀察宴詢聽到這話的神情。
“你們溫家人,是他的支持者?”
宴詢心裏咯噔一下,然後摟著溫琦禾的腰笑問。
“嗯,溫家以前是北冥皇族的外戚,北冥皇族,國破家亡的時,溫家和沈家就籌謀隱退,護住了小皇子,並且留下了國庫大部分的銀錢。之後溫家人經商,那些都是資本,不過溫家也有北冥皇族有協議 ,賺來的銀錢有七成,都是北冥皇族的。”
溫琦禾任由對方抱著,語氣清清淺淺,仿佛她說的這些都不是什麼秘辛一般。
沈謹辰看不上她,那她就給他製造出無數個敵人,哪怕最後是死,她溫琦禾的名字也要烙印在他心中。
“你喜歡他?”
宴詢摟著的手突然一緊。
“都是前塵往事了,夫君何必計較呢,妾身現在唯有恨,哪還有什麼兒女情長,夫君是妾身的天,自從嫁入潁川的那一刻起,妾身心裏眼裏,就隻有你了,說這些,隻是聽說,朝廷要對藩王動手了,為夫君考量而已。”
溫琦禾忍著痛,帶著溫柔的笑安撫這個勒住她的男人。男人真是個複雜的東西,明明不愛,卻還要裝作在乎,難道是占有欲在作祟。
“哈哈哈…”
宴詢突然放開溫琦禾,笑得暢快。
溫琦禾莫名無語了半晌,對方才止住笑,對她說道:
“好,本世子就喜歡禾兒這敞亮的性子,你放心,今日你立了大功,本世子一定會對你好的。”
“謝夫君,你要忙的話,妾身就先走了。”
溫琦禾嘴角扯了扯,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哎,別,來都來了,走什麼走,為夫都好久沒有見你了,今日正好咱們一起用晚膳,然後你就在我屋裏歇著。”
宴詢掐了一下溫琦禾敏感部位,然後帶著調教的語氣說道。
“好啊,伺候夫君是妾身的本分。”
溫琦禾忍下心中那抹不適,乖巧的應道。
“這麼乖,這塊玉賞給你了。”
宴詢看他一副小白兔的模樣,心裏甚是欣喜,隨手把腰間的那塊玉佩,拽下來遞給了溫琦禾。
溫琦禾含羞帶怯的收了,並沒有再言語。
……
朱焰娘從京城逃了之後,原本以為會有人一路追殺,結果她逃了三百裏,愣是沒有遇到一個人,她倒是有些無語了。
搞出那麼大的陣仗,結果隻為了把她趕出京城嗎?
這未免也大費周章了。
說不定那個邵玉就是有病。
算了,不管她了,出都出來了,那就先逍遙一陣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