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終於有人去救岑喜,堅持了兩天一夜的君劍愁終於放鬆了緊繃的神經,倒在了宴盛蕭和肖啟良旁邊。

宴盛蕭在看見沈謹辰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要輸,可惜當時已經精疲力竭,再無餘力逃脫。

落到這樣的下場,他有一腔怨恨和不甘心,現在是用了渾身的力氣都在破解沈謹辰點得穴道。

隱門老祖,真不是一個東西,幹盡了壞事,最後還要懺悔,真他媽腦子有病。

要不是他最後扶持他的原宗門,他今日會落得如此下場嗎?

但那又怎樣,他宴盛蕭就算窮途末路,也不會坐以待斃,隱門老祖的點穴手法,也不是沒有破綻。

他必須盡快離開這個地方,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信什麼也不能不信命,那個女人還真是他的克星,都這樣了萬事俱備,他還費了很大的勁挑唆各地諸王去京城分一杯羹,沒想到沒想到還是沒有擋住沈謹辰離開京城。

好恨!

好怨!

君劍愁躺在地上,見一旁的晏太祖還在掙紮,忍不住就開始嘲諷:

“宴太祖還真是能耐,鬥不過她的男人,就針對一個女人,也不知當年的梟雄名聲是怎麼傳出來的?”

宴盛蕭斜眼掃了一眼君劍愁,哼笑一聲後繼續,衝擊自己的穴道。

“看來你是想逃啊,那本公子還真的要站起來,多插你兩刀了。”

現在這地方就躺著他們三個人,這人三番五次陷害岑喜想置她於死地,那他真沒必要客氣,現在是趁你病要你命的最佳好時機,雖然還要留一口氣讓岑喜出出氣,但是不妨礙他,把對方戳成重傷。

所以他強撐著身子,奮力的爬起來。

拿起自己手中的劍,就在宴盛蕭的腹部和四肢分別插了一劍。

肖啟良躺在一邊,痛心疾首:

“主上!”

君劍愁解決了宴盛蕭,便把目光轉向肖啟良。

“別急,馬上就能輪到你了。”

君劍愁上輩子是一個外科醫生,他自然知道從哪裏下手最能致命,也知道從哪裏下手?對方一時半會兒死不了,所以他刺下的劍都十分刁鑽。

痛的對方直冒冷汗,一口一口的血往外吐,但就是死不了。

把兩人痛快解決了之後,他自己仰地一躺就開始睡覺了,他太累了,現在這樣,岑喜應該死不了了吧,他是該好好睡一覺了。

於是沈謹辰帶著人去找岑喜時,原本打鬥的地方就變得十分和諧。

兩個氣息奄奄,一個呼呼大睡。

至於宴盛蕭那些屬下,早就被峰琴和有和追得滿山跑,他們倆是沈謹辰手下精英中的精英,他們出手,雖然鬥不過晏太祖,但對他的手下綽綽有餘。

現在的麻煩是圈住岑喜的萬陰陣,沈謹辰找到她,看到陣中女子那一刻,他都要瘋了。

岑喜現在下體不停的流著血,嘴唇幹裂,臉色蒼白虛弱無力,仿佛下一刻就要斷氣。

看她受這樣的苦,沈謹辰喉頭哽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朱焰娘跟過來看岑喜受了這樣的罪,眼眶也不由得濕潤起來,眼前這個女人,不僅是她心愛男人的心尖尖上的人,也是她們認識一年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