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焰娘無奈抱著她的頭安撫。
“孩子不要了,和那樣的狗男人有了孩子,我都覺得恥辱,你!馬上就給我開墮胎藥。”
君小喬把頭埋在朱焰娘懷裏使勁的哭,一邊哭還一邊抱怨。
搞得朱焰娘方才那點子失落都沒有了,不過說起孩子,她倒是想起她第一次懷孕那次的喜悅,可惜她的孩子終究都不在了。
還有她現在已經愛上了另外一個男人,要是能和他生一個孩子多好啊,可惜她現在說喜歡的資格都沒有。
她朱焰娘這一輩子就是悲情女人的命,什麼也得不到。
“你為什麼不說話,焰娘你不會是想我把這孩子生下來吧,你方才也聽到了,那個狗男人對我有多惡劣,我要是把孩子生出來就真的完了,就得和他綁定一輩子了。”
君小喬在朱焰娘懷裏發現對方一直沉默,忍不住就把腦袋鑽出來喋喋不休地控訴溫琦恒。
“小喬,我記得當初是你死纏爛打要嫁給對方的,要不是那晚我把你扣下,你那架勢像是要和對方直接洞房,現在怎麼就不喜歡了,還鬧得這麼僵。”
朱焰娘忍下自己的心思,一邊給君小喬拆紗布,一邊問君小喬和溫琦恒為什麼現在是這樣的結果。
“因為我怕蛇,朱姐姐,你不知道,我們成婚那晚,那個狗男人都幹了些啥,他在婚床上放了一滿床的蛇,晚上那些蛇雖然被弄走了,而我卻被他打包捆了送到了那蛇的床上雲雨了一晚。原本我是挺滿意她的,你說他做了這樣的事,我還能對他有心思嗎?心死還差不多。”
君小喬知道朱焰娘與岑喜要好,自然也就把朱焰娘當姐姐了,既然是姐姐有些事情說也就沒啥了。
而且溫琦恒對她做的事,她要是不說出來,她感覺她很可能要瘋。
說出來至少心情舒暢些。
“活該,要不是你當初行為太惡劣,對方會費勁心思報複你嗎?君小喬你應該還有別的事惹怒了他吧,不然對方不會一邊救你 又一邊刺激你。”
朱焰娘見的男人多,她猜測像溫琦恒那種表麵謙謙君子的人,能以這樣不要廉恥的手段戲弄君小喬,君小喬一定還幹過什麼壞事。
朱焰娘說著話,手裏的動作也沒停,很快君小喬放血的傷口也被處理好了。
“唉!罷了!你一個古人,怎麼能理解我這種先進思想的心思?我也不計較你罵我了,能不能把墮胎藥開給我呀?”
君小喬腦回路就是清奇,也沒怪朱焰娘指責她,反正她現在就是想離開溫琦恒,墮胎藥,她是必須要藥的,現在時機正好,就算再次遇見溫家那對老父母,她也可以交代,她被綁架了嘛,孩子沒有了很正常。
“不能,你這孩子是你們兩個人的,我下不去手,君小喬你你這人太不負責任了,你這是在殺你自己的孩子,我不會做幫凶,走了!”
朱焰娘給他換好,要拔腿就走,這女人雖然和岑喜是朋友,但兩人的完全南轅北轍,她有些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