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定定的看著她,覺得她有些莫名其妙。
“真的,我以前做的那些事,你沒有看不起我!”
朱焰娘不信,她現在是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真的沒有,你是受了重大傷害而產生的應激行為,我是不認同你的做法,但是並沒有看不起你,焰娘,我要是看不起你,就不與你交往,不會讓你進我的門,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這麼否定自己?”
岑喜這都幾個月沒有見這女人真變了,之前不是挺瀟灑的嘛,怎麼這會兒,開始頻繁問他看不看得起她了?
她是真不認同對方的做法,但確是欣賞她這個人敢愛敢恨的性格的,至少比溫琦禾讓人覺得舒服,那種女人表裏不一,她最討厭了。
所以她就差掏心窩子了。
敢愛敢恨的女人躊躇的看了岑喜一眼,確實沒有在岑喜眼中看到輕視之意,扭捏了一下,也不知心頭一熱還是怎麼回事,吞吞吐吐的說出了她喜歡君劍愁的事。
岑喜差點驚得沒從床上摔下來,不會吧?她聽了消息,不應該是真的吧。
“我…,我知道你不信,可惜我就是動心了,我朱焰娘這輩子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我好過,出京城後,被君劍愁給救了,他無微不至照顧了我兩個多月,我那顆死了的心,就砰砰跳動了起來,岑喜我也控製不住我自己,你說我該怎麼辦?”
朱焰娘結巴了一下,眼睛一閉就把自己心中所想全說了出來,她快憋死了,她感覺自己一坦白,心裏就舒暢了很多。
她知道這事不該給岑喜說,但她不知道給誰說,她這輩子遇到最爽朗的女人,就是岑喜,所以她即便知道這事辦的很不厚道,她還是說出來了。
“你…”
岑喜覺得自己能言善辯的嘴,瞬間被對方堵的啞口無言,這算是什麼事啊?
那她不就是朱焰娘的情敵了嗎?為什麼?要對她和盤托出,她不想聽,也不知道該怎麼給對方出主意好吧。
“我…”
朱焰娘說完了之後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瞬間也啞了口。
岑喜捂了把臉冷靜了半晌,張口問:
“這事兒君劍愁,知道嗎?”
“不知道,我這樣的身份,怎麼可能讓他知道?”
朱焰娘睜開眼茫然地看著岑喜。
“那你告訴我幹什麼呀?”
岑喜哭笑不得。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找個人想傾訴一下,君小喬那邊我說不出口,今天到你這邊來,我也是沒打算說的,可是話趕話就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吐露出來了。”
朱焰娘有些歉疚的看著岑喜。
“額,你剛才問我看不看得起你,就是因為你喜歡上了君劍愁?”
岑喜恍然大悟對方方才問的問題為什麼那麼莫名其妙了。
“我…,我是有那麼點意思,我覺得我配不上她,就想聽聽你心中是怎麼想我的?”
朱焰娘尷尬的解釋道。
“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想我幫忙撮合你和君劍愁,還是想來試探一下情敵的反應?”
饒是岑喜經曆了兩輩子,也不明白這操作啊。
“我…,我不知道,阿喜我有自知之明,我配不上君劍愁,但是我喜歡他,這是不可以控製的,我急需找個人傾訴,所以…,稀裏糊塗就對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