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的軍帳內,白澤看了一眼自己被處理好的傷口,愣了一下,便知道自己獲救了。
還是長公主殿下親自救的他。
她救了他兩次,給了他兩次生命,白澤在心裏暗暗下了決心,後半輩子不管岑喜你說什麼做什麼,他都會全力以赴。
以報答這份恩情。
“你醒了?”
岑喜一進去就見白澤在發呆,便笑著問了一句。
“嗯,公主殿下,都是些皮外傷,公主殿下有何吩咐,白澤…,白澤什麼都可以做。”
白澤見岑喜進來,就想起身給岑喜行禮。
“確實有件事想讓你幫忙,但你也不必如此,動不動就下跪,況且你還受著傷呢,給!我這有一瓶跌打損傷的藥,特別好用。你拿著!”
岑喜所以找了個地方坐下,還從袖兜裏掏出了一個藥瓶扔給白澤。
她這樣子,讓岑喜不由得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麵,這小子非得逼她要報恩的樣子了,忍不住嘴角牽了牽。
白澤第一次見一個女人,還是他的恩人,這麼對他笑,他頓時臉很紅,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默默的接過了藥。
“臉紅得都快到脖子根了,我有這麼可怕嗎?既然是皮外傷,那你就趕緊收拾一下,帶著你帶來的五千士兵去海城支援吧!想盡一切辦法撐夠明天一天,明天一過,沈謹辰的人回棄城,你也跟著棄城就是了。”
岑喜輕笑一聲,就說起了正事,她不會打仗,所以打仗的事情,她還得讓專業人士來幫忙。
白澤就是他的不二人選。
“是,白澤一定竭盡所能!”
白澤單膝跪地,回答的聲音鏗鏘有力,此刻起他決定他這輩子都當岑喜的私兵,她指哪他打哪,她指東他絕不往西,一輩子隻做她的私有物。
“好,你去吧,帶著你的兵,我等你們凱旋。”
岑喜並不知道白澤心裏還有許多彎彎繞,她隻是點點頭,很滿意白澤的忠誠而已。
“是!白澤去了。”
白澤站起來又拱了拱手,便轉身而去。
岑喜怪異的看了看對方的背影,感覺對方有些莫名其妙,但又想不出原因,但戰事緊急,便沒有多問,就讓他走了。
峰琴覺得這小子好像對他們家主母,有些過分崇拜了,而且還生出了某種情愫,頓時瞪大眼睛警鈴大作。想著一定要把這事拿出去找他家公子邀功,說不定還能多分點獎金。
“你眼睛滴溜溜的轉,又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岑喜覺得這臭小子表情有點奇怪,手便在他不經意間拍了他一下。
“主母,我哪敢打什麼主意?我隻是在想,那個智者該怎麼處理?您不會忘了他吧?人家可是智者!”
峰琴笑容僵了一下,隨即腦子轉的飛快,三言兩語就把話題扯遠了。
他是不可能把白澤對他們家的那種情愫與當事人說的,要是惹出大麻煩,他們家公子肯定會宰了他。
“找個地牢,沒有的話你們挖一個,把他關進去,每日送一頓飯就是了,隻要不要讓他死了就成!”
岑喜想起那白發蒼蒼的老人,唇角勾了勾,十分淡定的說出了她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