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琴盯著他離去的背影,跺了跺腳,也隻好上馬追上。

追了沒幾步,岑喜卻在他麵前停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峰琴被她那眼神看的發毛,隻好勒住馬韁繩直接問:

“主母您…,您還有什麼吩咐?盡管提。”

“剛才我好像忘了,我們營地裏麵還有個智者,人都走完了,他跑了怎麼辦?我一個人去海城 ,你在這裏寸步不離,守著智者,他要是再跑回狄戎,再出什麼壞主意,本公主定把你碎屍萬段。”

岑喜嘴裏噙著笑,但說的話卻不簡單。

“不行!公子說了,我必須寸步不離的跟著您,您這樣我會完不成任務的,我留下,公主您也必須留下。”

峰琴也不知怎麼了突然有一種緊張感,他總覺得岑喜沒有安好心。

“我必須要去海城,你必須要去守著智者,不然我們昨晚上幹的事,就白忙活了一場了,所以你必須聽我的命令!”

岑喜眼神深眯了一下,還是挑著笑說道。

“那就把智者帶上,屬下給他喂點軟筋散,再下點毒,讓他成為啞巴,好跟著我們也沒多少事,主母峰琴隻是一個小小的屬下,你要與公子置氣,大可當麵找到他再說,何必要這樣為難我呢?”

峰琴寸步不讓,他甚至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了。

“嗬!你可真是沈謹辰的好下屬,行,那也許就把智者捆來,本公主在這裏等你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不到,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岑喜嘲諷的掀了掀嘴角,然後意味深長的打量著峰琴。

“去就去!主母在這等我一會兒,屬下馬上就去幫他智者綁來。”

峰琴雖然不讚同岑喜的話,但他也知道,好不容易抓了個智者,不容有失,便答應了。

“好!我等你!”

岑喜依舊端著笑,看著峰琴。

峰琴回以一個對視,然後調轉馬頭,去營地綁人。

待他之後,岑喜迅速掏出玉連環,帶在自己的手上,看著峰琴的背影,露出一抹得逞的笑之後揚起馬鞭,往她之前跑的方向的反方向走。

她的目的從來不是海城,而是想報複沈謹辰,耍弄的他這一回。

當她信任他時,而他卻不信任她。

不能並肩作戰的人,總是自以為是的人,總要給他點教訓。

半個時辰之後,峰琴把那智者捆綁的嚴嚴實實扛在馬上到了他們約定的地方,哪還見能到半個人,黑夜裏留下的隻有零零散散的幾個馬蹄腳印。

他氣的懊惱的劈斷了一棵樹,好家夥,搞半天,他終究還是被耍了。

為了彌補自己的錯誤,他隻能把智者捆著,千裏奔襲去找他家公子了。

兩人走後,陸都靈攜著田櫻出現在他們離開的地方。

“人都走了,你還不放我走。”

田櫻十分懊惱的看著陸都靈。

“你現在都還不懂嗎?長公主殿下根本沒有把你當丫鬟,不然她跑路的時候也不會不想著你,阿櫻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是不是隻要我死了,你才會原諒我?”

陸都靈方才看見田櫻要去追岑喜,就一把鉗住了她,並控製到了現在,此刻,見田櫻對他發飆,他很難受,因為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能把田櫻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