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別叫啊!今晚這戲一出接著一出的,都讓我有點眼花繚亂了,說說你們又是怎麼關係?崔寡婦,剛剛李老二來找你逃跑,你拒絕了她,現在又為什麼同意和這男人走了?這男人有什麼過人之處?或者說,他說的房子,描繪的前景打動了你?”
這兩人的吱哇亂叫,吵得岑喜耳膜有些痛,於是她便出言打斷了他們,好整以暇地看著戲。
“我…!你…!”
崔寡婦是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人走了,還能回來,一時之間還沒想好怎麼措辭。
“這是解釋不清楚了?還是我問的話有點刁鑽?”
岑喜古怪的看著她,故意問。
“沒有!沒有!”
崔寡婦尷尬又羞愧的捏了捏手,最後也隻能憋出這幾個字。
“哦,那你拉著你的兩個孩子,靠邊站著,別說話,看我好好幫你審審你這個男人。”
岑喜似笑非笑的瞧了她一眼,給她指了個位置,讓她在那地方去。
岑喜這個人嘞,一向喜歡冤有頭債有主,反正這崔寡婦也沒偷他家的男人,她沒必要要把對方怎麼樣。
但是崔大概嘛,就不能在她手下討得好咯!
“嗯!好的!妾什麼都不知道,能不能放我回去?”
崔寡婦見這公主是真不想找她的茬,便大膽的又提了個要求。
“放是要放的,但在放之前,本公主希望看完我折磨他的全過程。”
岑喜有些時候就是那麼惡趣味,人家不想看她,就非要逼著人家看,所以這會子崔寡婦無論如何都走不了。
“哦!”
崔寡婦覺得眼前這公主雖然在笑,但她身上的氣勢莫名有些滲人,便不敢多說一句話。
“這才乖!”
岑喜倒是挺滿意這崔寡婦這樣識趣,便也沒再為難她,還是滿臉笑容的轉向了崔大概。
崔大概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又嚇得不輕,但還是壯著膽子問:
“你…,你想幹嘛?”
“不幹嘛呀,你為什麼一直在腿打顫?是撒了謊在心虛?”
岑喜故作無辜的問道。
崔大概很想說一句,是被你嚇的,可惜沒那個膽量,最後隻能用最囂張的語氣說最慫的話:
“那你不幹嘛,那我崔爺就走了。”
說完拔腿就跑。
可惜岑喜說的那句就是句假話,她要是不幹嘛,半夜怎麼會跑到這裏來。
這人真單純,她一說他就信了。
故崔大概才跑了沒幾步,就定格在了原地,因為岑喜已經身形如鬼魅般到了他跟前點了穴道。
“啊!殺人啦,救命啊!”
此刻的崔大概顧得了其他,現在隻想保命,他必須要把全村的人都引到這裏來,阻止這女魔頭。
“哦,既然不怕你和崔寡婦的事情,宣揚到整個村莊,你再叫大聲點!說不定不用我動手,你們倆明日就一起沉塘了。”
岑喜才不會阻止這蠢貨叫呢,他叫的越大聲,岑喜的心情就越好,總不能隻有唱戲的沒有觀眾嘛!
村民來了,正好當觀眾,反正李家村的人好熱鬧,這樣的熱鬧,他們一定會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