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野心,知道我是什麼大宴福星,是不會坐視不管的吧?”
岑喜被緊緊摟在懷裏看不清,抱著她的男人是什麼樣的表情,但通過肢體動作,他知道他心裏在發慌,那她就再加一把猛料。
愛上了又如何?要與這樣的男人共度一生,實在讓人窒息,還不如趁此機會,攻破她心裏的防線,讓他答應和離。
“你…!”
沈謹辰手一鬆,扳正岑喜的身子眼神複雜的看著岑喜。
“別這樣看著我,我能得隱門公孫離那老頭賞識,就說明了我的智商。再回到起初的地方,我怎麼能不想起這裏麵的貓膩,沈謹辰,我很好奇你當初傷我時心誌在必得,為何一年之後再見我,你卻手下留了情?”
“難道是我摸了你的大腿?改變了你的思想?堂堂一國丞相不會這麼純情吧?”
現在想來,恒王府那場見麵應該是第二次見,當初的自己,也是蠢的可以啊,專往刀口上送。
沈謹辰被岑喜連上了明豔又諷刺的笑,刺激的一時失控,又抱住了她,狠狠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才慢慢解釋:
“我純不純情,你難道不知道?你以前在我身下亂叫的時候。不是最懂我的東西有多大嗎?哼!”
“當初確實沒想留你的命,道顏大師也說你是本相複國的變數,不如以絕後患。我便聽了他的意見,全力在尋找你。”
“君劍愁用禁術,讓你靈魂歸位的那一刻,我們所設的祭壇也預了警,而我們手上正好有千引蝶,找你易如反掌,所以我們的人,是比宴盛蕭人要快一些。”
“不過阿喜,這些都是我以前的計劃,自從在恒王府相遇,你就住進了我的心裏,我無法控製被你吸引,就不顧一切纏上了你。”
“阿喜,那些都過去了,我們不為以前的事做計較了,行嗎?現在你我都是夫妻了,再糾結以前的事是不是沒有什麼意義了?畢竟那時候我們看誰都不順眼是不是?”
“夫妻?誰要與你成為夫妻,當初你不顧一切,想要強占我時,是沒想過要娶我的吧?你是不是給我安排了一個小妾的身份?沈謹辰你就承認吧,你一開始沒打算付出真心。”
“說的好愛我的樣子,哼!其實也不過是算計!我就不算你過去的賬,那現在呢?前一晚把我睡了,然後就把我丟給你屬下,然後自己就人間蒸發,真的很有意思。”
“你要是把這話圓過去,今日就算你過關了,我不再找你麻煩。”
岑喜被沈謹辰烙鐵一樣抱著,著實有些難受,可是她怎麼推怎麼掰,狗男人都紋絲不動。最後她隻得泄氣,一字一句質問他。
“本相無可辯駁,反正是惹你生氣了,你就列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條補償條例,讓你本相補償你,隻要你不再生氣,為夫一定盡全力幫你辦到。”
相處這麼久,沈謹辰自然很清楚,岑喜現在這樣是被他纏得有些妥協了,便很識趣地讓她提條件。
且話說完,他又一個吻落在了岑喜脖頸處,旁若無人地撩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