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雲水見小姐回來了,趕忙去迎一身男裝的小姐。

幼宜將麵具隨手丟在一旁。

“小姐這些都是何物?”雲水拿著幼宜帶回來的饕餮符,以及小瓷瓶,不解道。

梧枝陰陽怪氣:“雲水你可得收好了~值兩千多兩呢!不對~要三千多兩呢!”

幼宜無奈的搖搖頭,雲水立即瞪大眼睛看著這三樣:“這幾樣如此昂貴?”

“別聽梧枝胡說~”幼宜有些心虛道。

梧枝哪管小姐眼色,一副不吐不快的模樣,將今日之事盡數與雲水交代了一番,惹的雲水麵色一陣紅一陣黑。

知道梧枝憋著話難受,幼宜索性飲著茶,也不攔了。

梧枝最後來了句:“我可是勸了的,根本勸不住。咱們小姐那簡直是豪擲千金,博美人一笑~”

雲水驚得半晌不知道說什麼,最後滿臉欲言又止:“小姐…您…”

幼宜言簡意賅道:“衝動、不好、我知道。”

雲水被噎的哪哪都不舒服,無奈道:“小姐,您總要省著些,您現在銀子都有正用,您…怎麼還…”又一想那些女子可憐,雲水又有些說不下去了。

“好啦~銀子的事不用你們操心,小姐我知道自己今日欠考慮,下次不會了,下次我便偷偷燒了那兒,一文不花的放了那些姑娘們!”幼宜說的十分邪氣。

看小姐這嫉惡如仇的模樣,雲水有什麼如哽在喉:……

“奴婢看成~”梧枝義憤填膺得躍躍欲試:“開一次燒一次,奴婢到時候去幫您倒油!”

“你啊~得虧我爹帶你回來,不然...你就是個女悍匪~”幼宜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梧枝不算白皙的光潔額頭。

“小姐,明明是您說的…”梧枝看著十分委屈。

“我若殺人,你還越貨不成?”幼宜被氣笑了。

梧枝思索不過一瞬,篤定道:“小姐若是殺人,也定是那人該殺,也就是劫富濟貧!”

幼宜一副放棄掙紮的模樣:“你下次見謝景琰,問他討些瞎藥,你倆倒向一夥的。”

梧枝輕輕搖頭,十分抗拒:“小姐您不如直接打我頓板子好了。”

“來人~二十大板~”幼宜端起那些不分青紅皂白的官吏模樣。

雲水忍不住笑著道:“是,雲水這就去找板子。”

“雲水~”

幼宜笑了笑,才察覺雪青和朱柿二人遲遲未露麵,遂問道:“雪青朱柿呢?”

雲水答道:“小姐,她們倆去後頭尋東西了。”

“尋什麼?”幼宜麵帶不解。

雲水才想起來自己要與小姐說的話,挎著臉道:“小姐,又有宮宴了…”

幼宜停頓了片刻思索著時間,不確定道:“和樂公主生辰宴?”

梧枝甚是疑惑:“小姐,您連和樂公主生辰都記得?”

“要不我怎麼是你小姐~”幼宜含笑意味深長道。

梧枝啞口無言:……

“小姐,咱們初入京城也未曾有人提及。五日後便是公主的生辰宴,您還未準備生辰賀禮呢…奴婢叫雪青和朱柿在咱們從代州帶回來的東西找找,可想必沒什麼能送公主的,這可怎麼辦?”雲水越說越焦急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