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像你說的,我發動了那場運動,並建造了這個地方,然後融合那些血繼限界。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我是不會貿然把那些東西移植到自己身上的,試驗品是必不可少的,忍者學校的孩子,是再好不過的了,這也是‘血霧裏’這個稱號由來的根本原因。”
“你急著把照美冥推翻,也是因為窺視她的血繼限界吧?”天決問道。
“不錯,但是不光是因為熔遁和沸遁的血繼限界,也因為照美冥身兼兩種血繼限界而沒有任何不適的能力,隻要掌握這些,我就不用擔心那些其他的血繼限界會發生相互排斥的情況了。為了這個結果,犧牲再多的人都是值得的。但是,”山本一郎忽然狠狠的瞪著天決說道:“都是因為你,因為你的到來,打亂了我的計劃,所以你必須死。你死了,我就可以繼續我的計劃了。”
“畜生!”對於山本一郎的行為,天決隻有這一個詞可以評價。
“畜生?”對於天決的評價,山本一郎毫不在意,反而略帶諷刺的說道:“奈良天決,你也高尚不到哪去,你殺的恐怕也不少吧?”
“別拿我和你比,你不配。”話音一落,天決的身影便消失在原地。而在天決消失的瞬間,山本一郎的頭便被一隻拳頭轟成一片水花。
說實話,自從天決來到這個世界後,很少會如此的生氣,現在的天決就想把眼前這個披著人皮的狼轟殺成渣。含怒出手的天決,速度和力量已經達到未開八門遁甲的最大狀態,也就相當於身體融合前,八門遁甲開啟三門的狀態。在這種速度和力量下,山本一郎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天決也不打算輕易放過他。
一拳轟爆山本一郎的腦袋後,天決又迅速將山本一郎的其他部位爆成一片片水花。從旁邊看,天決就像龍卷風一樣將山本一郎的身體爆成水花,又將水花轟成更加細小的水滴。直到身體周圍看不到一滴水的時候,天決才停下來。
片刻後,山本一郎的身體再次從水麵上升起,這時的山本一郎已經穿好了衣服,看著天決,嘲笑道:“木葉未來的第六代火影的體術果然不同凡響啊,隻不過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呢?哈哈哈哈。”
天決緩緩轉過身,表情平靜的看著哈哈大笑的山本一郎,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就那麼一直看著,仿佛剛才那個恨不得把對手生吞活剝的人不是他一般。隻不過那看白癡的眼神卻是明顯。
漸漸的一股奇怪的氣氛在兩人中間升起,一個哈哈大笑,另一個則是看白癡似的看著他。片刻後,山本一郎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停下來看著天決,因為他忽然明白,奈良天決絕對不可能因為自己的一個水化之術,就站在那裏無計可施的看著自己,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
看到山本一郎不笑了,天決緩緩開口道:“你確定什麼感覺都沒有麼?”
聽到天決的話,山本一郎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剛想張嘴說什麼,便猛然覺得心髒一陣劇痛,就像有一隻手在不斷擠壓心髒一樣,又像不斷被刀子割。劇烈的疼痛讓山本一郎一下跪在了水麵上,雙手死死的按在心髒的部位,雙目圓睜,嘴不斷的張張合合,想喊但是喊不出來,想說也說不出聲。豆大的冷汗布滿了額頭,表情十分痛苦。
看到山本一郎痛苦的表情,天決的眼中沒有絲毫的同情和憐憫,相比於被他害死的那些人來說,這樣的痛苦已經算仁慈了。
天決緩緩的像山本一郎走去,一邊走一邊從身上拿出一個試管,說道:“如果你的大腦還能用的話,你應該不會忘記,毒是忍者常備的忍具之一。”說著天決晃了晃手中的試管,接著說道:“這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水溶性毒藥,可以和水以任意比例互溶。中毒初期,中毒者不會有任何不適感,等到有感覺的時候,已經回天乏術了。”
走到山本一郎麵前蹲下來,天決緩緩說道:“在剛才用體術打你的時候,我便將這些毒藥灑在了水裏,如果你一直保持著水化狀態,也許你能多活一段時間。但是你太得意忘形了,迫不及待的出來嘲笑我,從你恢複人形的時候,這些毒藥就開始破壞你的身體了。現在的你,別說使用忍術,就是動動手指已經成為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