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闕如今已經另辟蹊徑,打算過段就去拍賣行把手上的丹藥賣了,但在賣掉之前,他要將這丹藥的消息散播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
雖然拍賣行也會做,但他可不相信拍賣行能讓其他州的“有財人”也知道。
“罷了,剩下的等你有了再還我吧。”臨拾月歎氣,雖然她不缺錢,但是上好的靈石很適合布陣吸納靈氣修煉等。
她當初被牧闕救了一命,她也還了幾次人情,這錢拿不拿回來理智上她可以無所謂,但她還是本能的惦記著。
畢竟,這些極品靈石,在下界著實是稀缺。
“話說,你潛入掌秦宗所為何事?”牧闕突然好奇詢問。
“有一位故人在裏麵。”臨拾月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指尖即刻飄出一抹靈氣,碎掉的木桌就此被那抹靈氣扶成了原樣。
“故人?……兩年前你就已經有元嬰,如今境界如何?”牧闕見此又不禁詢問一下。
兩年前臨拾月的修為就已經有合體境,隻是偶爾會使用法寶特意隱匿了真實修為和骨齡,那法寶便是她五歲時一個陌生人送給她的玉佩。
玉佩的作用很大,任由她操縱,抵得上她所遇見的所有寶物。
這讓她不得不,更加想知道當年送她玉佩的人是誰了。
他不僅送了她一個百通的玉佩,還將一大堆下界沒有的功法秘籍封印在她識海裏,等她開始修煉時才破開那封印成功接收那些龐大的信息量。那時,她也昏迷了一段時間去消化。
“如今依舊是元嬰之境。”
“怎麼可能?”牧闕顯然是不相信臨拾月說的話,但他也隻是輕聲發出疑問,沒有繼續逼問下去。
臨拾月顯然是沒把他當自己人,撒點謊也正常。
“你加入暗夜也是為了這莫須有的甲級頭街?”牧闕顯然是不相信的,但還是試探性詢問一下。
臨拾月在一旁的椅子坐下,姿態慵懶散漫。“找一份差事來做總比一直找人催債的好。”
牧闕尷尬地笑了笑,知道臨拾月這是在說他,“你不是很有錢嗎?這差事也不好做,我都不想幹,想不明白那些想加入進來的人。”
“可你不也在這幹了百年有餘?”臨拾月道出事實。
“這……我也隻是偶爾有時間接一下任務賺點錢,可不像他們沒了任務還得天天呆這。”
“……”臨拾月沉默了一會,開口道:“你還沒同我講追殺那名弟子的事。”
牧闕神情微微一怔,倏而想到了什麼,嘴角抑製不住地勾了起來。
“這茲事體大的事情,恐怕不太好說出來。若不是我的身份特殊,估計也得不到這消息。”
臨拾月看了一眼牧闕那副姿態,立即明白了他想要什麼,“如實交代出來,我可以免了你借我的靈石。”
見目的達到,牧闕笑得嘴都合不起來了,“咳咳!”他咳了兩聲掩飾自己內心的興奮。“其實這事說起來也不複雜,但做起來可就複雜了。”
“你細細道來。”臨拾月洗耳恭聽。
經過一番攀談,臨拾月才算是了解到為何暗夜會對臨淵行的性命窮追不舍,哪怕損失大量高手也在所不惜。
隻因,臨淵行是幾萬年前的魔神轉世,萬年前仙神兩界為了絞殺魔神付出了巨大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