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拾月看過去時,那女子的鏡子已經正好照到了臨淵行那兒。
女子和臨淵行相隔一段距離,他至今也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臨拾月心裏暗道不好,抬手趕忙將那女子手中的銅鏡抽了過來。
與此同時,所有人也都注意到了那名女子,隻見她在鏡子被搶奪的那一刻就立馬反應過來。
手上迅速揮施靈力,一股磅礴靈氣瞬間彌漫散開來,嚇得下界那群人驚呼連連,連忙跑散開,生怕波及一絲。
一時間,天空烏雲籠罩,整個宴席,瞬間讓開了一個大圈,隻是這個結界圈內還有少數人坐著沒動。
這些人中不是害怕得動不了的,就是絲毫不畏懼的人。
“待會要是打起來,咱們還是跑遠些的好,畢竟上界的人打架,咱們下界的人很容易被傷及性命。”避開的人群中有人出聲提醒到。
“上界?她們是上界的人?”有人不可思議不明所以,震驚無比。
“魔胎肯定就在這次宴席裏麵,我隻是一個渡劫期,再不跑等會就跟上次一樣受重傷了!”
“上次老夫可是費了大量丹藥才恢複回來,這次可不敢再冒險了。”
眾人熙熙攘攘,最終很多人都選擇了離去,辰國的一些大臣也畏首畏尾躲了起來。
國師和總管太監護住皇帝說道:“陛下,還請移駕到安全的地方。”
臨拾月與遠處的女子爭奪銅鏡,引起的靈力暴動很強,若不是她及時用結界隔開,恐怕會波及更多人。
看著人群逐漸散盡,她這也才放心將靈力又釋放了出來,那卡在中間不過來的銅鏡也逐漸往她這邊飛來。
女子也不顧那枚銅鏡了,背後冒出的一條狐狸尾巴準確無誤地往臨淵行的方向襲去。並大喊道:“魔胎在此,還不快動手!”
那些坐著的人突然朝著臨淵行的方向飛躍而去,他們有的圍在半空,地麵也有。
將他圍困得水泄不通後,迅速亮出各種奇奇怪怪的神器。
“布陣!”
一個符文密集繁瑣的大陣法就此形成,隨後一人又拿出了一個碧綠色的小鼎,揮出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是屏住呼吸認真不已。
“收!”那人一聲令下,勢必要將臨淵行給收進鼎內,然而一息過去,兩息過去……
臨淵行依舊坐在原位,無動於衷。
他此時易了容,一般人很難看出他的真容,但是方才那女子用的鏡子卻可以。
身著一身白衣的他與人們印象中的魔不同,端茶倒水間盡顯優雅。
好看的食指尖倏然抬起,一股別樣的靈力“轟!”的一聲爆出。
昏暗的天,都因為這股帶著絲絲紅的靈力閃得發亮。
信誓旦旦要斬殺他的一群人,瞬間被這股靈力擊潰倒地。
“不,不好!就在剛剛,他已經成為魔神了!”方才拿出小鼎的人捂著胸口,嘴角含血,驚呼不妙。
其實不然,臨淵行在回到魔界後就順利開啟了魔神的掛。隻是他對靈力掌控自如,讓人察覺不出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