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些水有用,但也隻是助他抑製住了濁氣。她隻好輸送一些靈力嚐試著把那黑霧逼出體內,然而片刻過去也沒見什麼效果。
“一般的濁氣對本王無用,這是從何得來的濁氣?就連本王都險些迷失本性,還有你又怎會無事?”閆灃緩和下來後,看著給他輸入靈力的臨拾月詢問。
“不清楚。如今即使有聖靈水可以抑製住它,也沒法徹底根除,你有什麼法子?”
“此事與你無關?”閆灃對於她還是存在嫌疑的。
臨拾月:“若與我有關,我不逃走,還留在這用這麼多聖靈水救你幹嘛?”
閆灃側目,原來這聖物是聖靈水的一種,“若是連本王都能中招,這濁氣恐怕,無人可解。”
臨拾月沉默片刻,又道:“十幾裏內的魂魄都中招了,他們明顯比普通的惡魂要強上很多。”
“本王知曉,但本王不想去找神界那些人幫忙。”
臨拾月看著他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也猜想到了什麼,這冥界之大,少一部分魂體也沒什麼。
這時,臨拾月突然想到了一個功法,當即放棄了給閆灃輸送靈力。
站定後,她雙手合十,嘴裏默念著複雜的咒語,一道金光自身後散開成一個環形。
環形形成後浮現在大殿上空,一個麵容慈祥的佛像呈現出來,鋪天蓋地的金光瞬間向著方圓百裏照亮。
本是昏暗的冥界突然明亮起來,本是被濁氣侵染的魂體猛然驚醒,濁氣潰散,一切又回到了最初。
“你怎麼會佛門功法?”完全恢複後的閆灃複雜的看著臨拾月。“你可知佛門早在幾萬年前的神魔大戰裏滅亡?”
臨拾月頷首,“怎麼?難不成你覺得我是佛門後人?”
“你不是?”閆灃陷入了難題,想不通一個魔族的人怎麼會這麼神聖高深的功法。
臨拾月沉默,她所學大都是當年帝玄天贈與的,涵蓋的內容很廣泛,塵封在她的識海,隻有精神力足夠強大才能參閱更多。目前的她不過是參閱了一半,就已經學到了數不盡的本事。假以時日,她自己都不敢想象會變得多強。
“你說我幫你解決了這個麻煩,你要怎麼報答我?”臨拾月隻手托起他那張妖孽臉,突然笑得戲謔。
閆灃第一次被人這樣調戲,當即惱羞成怒,別過臉去,緊鎖眉頭。
“你不是很想要女人嗎?傳聞說你克妻,死在你手上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上千了吧?”臨拾月直言不諱。
閆灃麵如土色,似乎勾起了他什麼不好的事情,甩手掙脫開臨拾月。
“本王才不是那等輕浮之人。若不是神界那群人覬覦本王的位置,安插了一位神女在此勾引本王,本王又怎會生起男女之情?”
臨拾月頓時勾起了興趣,“所以你是想一位能代替那位神女的人?”
閆灃帶著震驚的目光睨了她一眼,瞧見她不知道啥時候掏出了一把瓜子,坐著一個小凳子磕了起來。
“你從何得知?”
臨拾月遞了一把瓜子過去,示意他坐下旁邊的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