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白衣公子造訪葬禮(二)(1 / 2)

白衣公子手一揮,遠處的一把椅子穩穩的落在他的旁邊,他悠閑的坐下去,右腳搭在左腳之上,大有不死不休之態。

他慢慢悠悠的開口道:“四國之首,東國國相,也,不過如此,自己的女兒都認不清,還是,有別的陰謀!”

夏國相驚的冷汗直冒,但畢竟貴為國相,麵子上得保持鎮定,“公子何意?你又有何憑證來懷疑小女的死?”

白衣公子又一記冷眼刀子掃過來,“嗬,我說她不是就不是,還沒有人敢懷疑本宮說的話!”

說完一伸手,前方地上已被毀作一堆亂渣渣的棺材與屍身,被一股強力帶起原地旋轉,片刻後,一片塵土落下,滿屋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夏國相混跡官場幾十年,如此這般也是頭一回見識到,腿肚子直打哆嗦,看來這位是為了那不爭氣的丫頭而來,那丫頭如此無用有何可取之處!

“公,公子,您息怒,本,本相,啊。。。不,下官也確實不知是何情況,內人來報小女已去,下,下官也隻能盡快操辦,讓小女入土為安啊。。。”

說完假意傷心欲絕,抬起衣袖擦眼淚,實則擦冷汗。

張氏也是人精,聽相爺如此一說,她趕緊跪坐著,滿眼蓄淚,哭著說,\"大人,初兒自小就安靜,自吳姐姐走後,她就與奶娘住進了小院子,吃穿用度我也從沒少過她的。

她,她幾年也沒出過院子,也不讓任何人進去,這,之前吃食都是放在門口她自己取,下人來報送去的吃食幾天沒收進去,後又說似聞到有屍臭味,這才命人撞開院門,發現人已經去了多日,有些地方都開始腐爛。

至於,是不是初兒,幾年了,誰也沒見過她,她也沒出來過,那,那就肯定是了。

初兒啊,可憐的初兒啊。。。”

邊哭邊說,還拿著手帕不停的擦著眼睛,眼睛不紅沒效果不是。

“最後說一次,不是她,下次誰再說她死了,那就是下場!”白衣公子,冷眼瞟了瞟前麵地上的一層灰。

夏幕白本還想爭辯一番,見此番到底還是怕了,這位不好惹,父親都不得不低頭,何況是他。

“夏相,就沒有一個人見過大小姐長大後的樣子?”白衣公子冷冷的問。

國相汗如雨下,自己這個父親都記不清多少年沒見過這個女兒了,他想了一圈,也就大兒子見的多點,“幕白,你,你何時見過那丫頭?”

夏幕白聽到夏相叫到他的名字,緊張的渾身打顫,“爹爹,我也有三年多沒見過妹妹了。。。”他低著頭不斷的擦著冷汗。

“那就是說,隻有你是最後一個見到她的人!”白衣公子盯著夏幕白。

“是!”在如此強大氣勢的人麵前,夏幕白根本不敢有任何想法。

“好,去畫下你最後見到她的樣子!”白衣公子說完,立刻有手下遞來紙筆,夏幕白這才注意到,屋裏屋外,到處都是戴著黑色麵具的帶刀侍衛。

“來人,把所有辦喪事的物品都處理了,讓門口的老百姓傳出去,相府大小姐沒死,誰找到她,賞黃金萬兩!有任何線索送到朱雀樓,有賞!”

白衣公子說完放下右腳,彈了彈錦衣下擺,慢慢起身,冷笑一聲,對國相說道:“夏國相,忘了介紹,本宮,夜-辰-煜!你很幸運她還沒死,不然,今日將是國相府赴滅之日!”

夜辰煜一甩衣袖轉身往外走,留下一個攝人的背影。

夏國相隻聽到朱雀樓,心裏就涼了,完了完了,再一聽到夜辰煜三個字,更是從頭涼到了腳,“快,幕白,多畫幾張妹妹的畫像,全都出去找,出去找,出去找。。。”說完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