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你我跟著五皇子這麼多年,你見他對誰動過心?”
纏上謝長留,不過是為了遮人耳目罷了!
“那咱們就不摻和這事兒了,人撐住了不死就行!”西風很快在心裏做了決定。
不是還有謝長平嘛!
他總不能置兄弟的安危而不顧!
東風也很讚同西風的想法。
他能為了謝長留與家裏斷了關係,應該兄弟感情深厚。
兩個人嘀咕了半天,終於下了定論後,安然睡去。
“咦,那家夥怎麼出門了?”東風猛地叫醒西風。
西風長身看去。
果然,謝長平鎖上院門,出去了。
“連謝長平都不管他了?這謝將軍夠可憐的!”
“那責任是不是全都落到我們身上了?”
東風昨晚糾結了一夜,好不容易清早睡著,此時有些迷糊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
“本來還指望著謝長平幫我們分擔一些,沒想到他撂挑子不管了。”
“謝將軍不會那麼容易死吧?”西風遲疑。
“一些皮肉傷,應該不會,他在邊關時可威風得很呢!”
“要是他萬一撐不住呢?”東風推翻了剛才的說法。
“一個撐不住,那就灰飛煙滅了。”西風說了一句廢話。
然後兩個人同時跳起來。
完了完了,他們可是跟主子做了保證,要是謝長留出了意外,他們提頭來見。
真是要了命了。
沒事兒說什麼大話。
東風先一步跳下了房頂,“你先看著謝長留,我去給他找大夫。”
西風怒罵,“你個不要臉的家夥,你去討好主子,卻把我撇在這裏喝冷風。不行,要走一起走。”
他一跳腳,也跟著出了小院。
反正謝長留正在昏迷。
一個醒都醒不來的病人,誰會處心積慮去害他,完全沒有守的必要。
謝長留動了動耳朵,發現家裏沒有了眼線,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裝暈真不是件舒服的事情。
宮裏的李太醫是周太醫的徒弟,早就得過師傅的提點,隻不過瞞過了刑部和皇帝那頭。
糧鋪老板蘇衍一邊哼著小調,一邊自外邊進來。
他手裏提著一個食盒,“長留,餓了吧,那兩個門神好不容易離開,我陪你趕緊吃幾口。”
謝長留接過筷子,隨即問了一聲,“追星沒事兒吧!”
“那小子沒事兒,他被咱們的人買下來了,已經送到了莊子上,安全得很。”
蘇衍把食盒打開,將裏麵的菜肴擺出來,“要我說追星就別回來了,他一點兒武功都沒有,根本沒有自保的能力。”
他試探著問了一句,“要不我留下?”
“你留下也好,追星是個女子,總歸不方便,你把她安排好就過來。”
“追星是個女子!”蘇衍一口飯湯噴了出來。
還好謝長留閃的快,要不然這剛換的一身就遭殃了。
“你小子行啊,把一個女子留在身邊這麼多年,我竟然沒有看出來。”
“你想歪了,隻是一個丫頭,比小廝近身伺候細心一些。”謝長留難得解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