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事就由你去做吧,我懶得管這麼事……。”紀長哲講完拿起折扇就走,他真的討厭做官,這裏麵的人情事故、權衡利弊全都在人命之上。
他們隻想著如何讓營州盡快平靜下去,卻不管其下百姓的真實情況,好似那些聖賢書的道理,讀出來是用來對付政敵而不是幫助百姓的。
更搞笑的卻是,人人都給自己戴上一張偽善的臉譜,真真的讓人作嘔啊!
“大人,你聽小的講……,唉!”白徐看著越走越快的紀長哲,最終妥協般的歎了口氣,轉身去隔壁的班房繼續想對策了。
…………
三日後,
“嗞嗞~、嗞嗞~”
“裴公子,你的傷口已經不再擴張了,大概再等半個月左右,這傷口就能完全愈合。
不過,我還是建議你繼續住這,等傷口完全好了再回柳城”林瑾邊給裴湛檢查傷口、換藥邊道,酒精傷毒雖然疼但效果真不錯,再配上專門治傷的藥。
短短三天裴湛的手,已經肉眼可見的在好轉,雖說還是沒現代的藥物治傷來的快,但以這治個流鼻涕都要小十天的例子來看,這已經算是很神速很夠力了。
而且,在這病毒細菌的傷口和化膿性傷口,隻能火燎或挖肉治療的時期,酒精的消毒效果已疑有封神的效果。
“裴某都聽林大夫的,裴某已經讓下人在附近租好房子,日後每日來換藥也方便…………,不論多久裴某都聽安排。”裴湛忍著換藥的痛回道,他很清楚自己是碰上x醫了,以自己之前打聽到的情況來看。
就算用火燎法治傷,自己怕也熬不過去,幸好,幸好胡七爺帶自己來這尋了林大夫,惋救了自己一條命。
“也行,裴公子你人帶的多,住在外麵會更自由些。
不過飲食要注意清淡,發物不能食用”林瑾將傷口上藥包紮好,起身又囑咐了句。
這裴湛的家境應該十分優越,出來求個醫罷了,身邊跟著的奴仆美婢都有六七個,住在醫館那小小的客房裏,他怕是不習慣的很吧。
不過現在他傷情穩定下來了,要搬出去住也沒問題,這還給廚房的大廚們減輕了點負擔,他每每點菜為難的都是大廚們。
“林大夫,我可不可以也搬出來啊”朱屠夫撐著雙拐杖蹦過來問道,他在醫館被限製了走動時間,超過時間就有藥童壓著自己回房躺著,鬧的他真想抓狂啊!
“不行哦,裴公子傷的是手,隻要稍微注意下就不會造成二次傷害。
而朱郎君你呢,一下沒看住就要撐著雙拐走動,………不知你可還記得,你傷的是走路用的腿呢?”林瑾看著朱屠夫又撐著雙拐跑到大堂來,他都忍不住要翻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