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姑娘若有什麼要講的,可以去尋我爹娘他們,婚姻大事講的是父母之命,林某一個做弟弟的,在此事上並不能言語或做主。”林瑾微欠了下身,態度上讓人挑不出理的道。

不遠處,蘇離見這邊突然冒出一個女人,趕緊飛奔的跑過來,幸好離的不算遠,幾下子蘇離就到了林瑾身後。

劉小儀本還想繼續講的話,也因為蘇離的到來,而徹底講不出口了。

見此,林瑾也不再拖拉,沒喊鐵蛋直接領著蘇離快步離開。

等林瑾走遠後,鐵蛋才摸了袖子裏的碎銀道:“最後的嚐試我們都做了,隻能講我們有緣無分。

這些銀子你收下吧,用來置用幾畝地收租,……對不住了”。

鐵蛋將碎銀放在劉小儀身前的雪地上,沒再看她,便直接快步離開,他雖然比較憨,也知道小弟生氣了,再不趕緊回去道謙丶哄人的話,之後怕要吃好一通教訓……。

在空無一人的雪地裏,劉小儀盯著那一把碎銀突然輕笑了下,她不知道她為自己未來爭取有什麼錯,為什麼所有人都站在她的對立麵,包括那個說喜歡自己的林鐵蛋。

喜歡自己,那不應該奮力想辦法娶自己嗎?怎麼能說抽身就抽身呢?

哈哈哈,算了,既然如此,那就風水輪流轉吧!

她不信她劉小儀就沒翻身那天。

衙門,

書房,

“榮七,讓人將雙月院收拾收拾,嗯~,檢驗的時候讓趙大頭那廝去,他說可以才行。”林瑾甩了甩手裏的信件吩咐道,他雖知道那大三、小三好了後,趙遊和趙家肯定要盯上來。

但他原以為是得讓林瑾隨趙三進京,沒成想是那趙二來營州,這到底是誰的餿主意,不怕那趙二死在半道啊?

“是的,大人。”榮七領命後就出去辦差,既然是要趙三公子通過,那就早早過去問問,雙月院的置辦有何禁忌要規避。

“大人,是趙家又要來人嗎?”白徐放下正盤著的賬,有些疑惑的問道。

在某其他人想辦法離開的時候,趙家的反其道行的行為,真的很勾人注目啊。

“趙家二公子,趙大頭的嫡親二哥,已經出發在來的路上了,由上百名護衛專道護送,……應該得過了元宵後才能到。”紀長哲撐著額頭對著白徐道,這事沒有什麼好瞞的,那麼大張旗鼓的百人護送,該知道的人早就知道了。

“趙二公子趙轍,他不是身體不好嗎?能適應趕路的辛苦嗎?”白徐十分吃驚的講道,那位曾經可了不得,小小年紀就受深皇恩,隻是因護駕受傷嚴重損了身體,這些年便一直閉門不出養病。

傳言說他一直靠珍貴藥材繼著命,如嬌養寶貝般,才勉強吊著一口氣,現在這急匆匆的趕過來,真的可以嗎?

要是路上出事了,侯府不會找自己等人麻煩吧?

“放心,這是趙侯爺和齊王倆人的決定,真的萬一出問題,也怪不到咱們身上。”紀長哲心態放的十分好,反正自己等人隻能服從命令,又想那麼多幹嘛呢。

除了給自己找愁外,沒有其他任何的好處。

悅溪院,

啪,

“這不是胡鬧嘛?本公子去信明明講了,說讓二哥在家安心等著,本公子會很快帶林瑾回京的。

他們為什麼要同意二哥自己來,這一路又冷又辛苦,我二哥他身體會吃不消的啊。”趙遊怒氣衝衝的將信件拍到桌上,十分不高興又擔擾的出言道。

早知道爹和大哥他們那麼不靠譜,他就先將林瑾搶回去在說。

事後要打要罰自己都認了,總比折騰二哥他來的強。

溫言峰細細看完侯爺和趙世子給自己的信,才溫聲安撫道:“三公子莫急,世子在信上不是講了,是二公子自己要來的。

……也求皇上給安排了隨行太醫,確保路上二公子的安危嘛。

準備的很充分,想來不會有事的”。

嘴上雖然如此講,但溫言峰心裏還是不由猜測想,是二公子他身體快熬不下去了,想著與其留在京裏等死,還不如趕過了做最後一試呢?

畢竟就算齊王答應林瑾進京,也得等這年過了,總不能連團圓年都不讓林瑾同家人過吧!

過了年,初一至初四不宜出遠門……初五能出發就算不錯了。

這般一想,還不如讓二公子趕來合算,免得在京裏滿心滿眼的等待傷心神呢。

“這在怎麼準備充分也危險啊,要不這樣,我現在去請林瑾往京城那方向出發,……半道碰上,就能讓林瑾早些給二哥醫治了。”趙遊起身煩躁的左右蹭步,突然靈光一閃的衝溫言峰激動的道。

大哥講二哥已經出發兩三天了,加上信件路上耽誤的時候,二哥應該已經走了一個星期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