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還沒放滿大浴盆。
蔡小芬說道：“大魯，若你入股仁愛醫院，還有沒有工資？”
楊大魯說道：“這要看怎樣談的。”
年薪十五萬，也不算少。
普通工薪階層，年薪才幾萬塊。
蔡小芬叮囑道：“大魯，你記得要工資。”
八字還沒有一撇。
老板若不同意入股，也就沒談的必要。
楊大魯笑道：“小芬姐，你做我的秘書。由你來談。”
聞言，蔡小芬嬌笑道：“大魯，說好了。從現在開始，姐姐就是你的秘書。你給多少工資姐姐？”
又不是大老板。
何況蔡小芬也不是專業秘書。
楊大魯說道：“小芬姐，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用什麼分那麼清楚。”
蔡小芬努著紅唇道：“給我一個月五千塊。”
這比搶還要狠。
楊大魯笑道：“行。”
等找到幾處海底寶藏。
莫說一個月五千塊，就是一個月五萬塊。
楊大魯也給得起。
閑話間，熱水快要放好了。
蔡小芬嬌聲道：“大魯，快來洗澡。”
當先走入浴室。
楊大魯正走到浴室門口。
陡然之間，寂靜中響起砰，哢嚓，嘩啦嘩啦的一連串聲響。
楊、蔡二人都吃了一驚。
下一秒，楊大魯已知是怎麼回事了。
又有人在屋後丟石頭，把窗戶的玻璃打碎。
楊大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就悄悄打開大門，溜了出去。
貼著牆根，摸至屋後。
凝神聆聽。
沒有了動靜。
從屋角伸頭出去，透視樹林。
月色下，不見有人影。
蔡小芬也從屋裏出來了，走到屋後，用手電筒照了照地麵。
一地碎玻璃。
二樓另一個窗戶的玻璃被砸碎了。
她氣惱道：“錢也給了，還讓不讓人活！”
每晚都有人來丟石頭，確實煩人。
蔡小芬嬌嗔道：“大魯，跟姐姐來！”
踩著碎步，向劉家走去。
單她一個人，不敢去找劉家說理。
有楊大魯跟在身邊，又是另一回事。
楊大魯跟在後麵。
走出上百米，來到劉得金的家門口。
蔡小芬嬌叱道：“劉得金，你出來！”
二樓有燈光從窗戶透出來。
沒人應聲。
她又喊道：“劉得金！”
就聽屋裏有人下樓梯。
很快，劉得金打開大門，走出門口。
夜色中，他冷道：“幹什麼？！”
蔡小芬努力控製住火氣，問道：“是不是你朝我家丟石頭？！”
這麼直接的詢問，誰肯承認？
劉得金惱道：“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朝你家丟石頭？”
口說無憑。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除非抓住丟石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