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浴盆裏的水很燙。
還需要摻入冷水，調成溫水。
蔡小芬說道：“大魯，你打了他們。這事沒那麼容易罷休。”
楊大魯說道：“他們要怎樣，我都奉陪。”
打架，他最在行。
熱水還沒調成溫水。
屋外就有摩托車聲傳來。
一會，摩托就來到了屋門口。
停了下來。
陳可馨喊道：“大魯？”
她在家等了一會，不見楊大魯回來。
就藏好錢，開摩托去找他。
去到張天愛時，楊大魯已離開了。
猜他來蔡小芬家了。
直接來到這兒。
楊大魯應聲道：“村長。我在。”
走到門口，開了大門。
蔡小芬也跟了出來，打招呼道：“村長，進來坐。”
陳可馨搖手道：“不了。我找大魯有事。大魯，上車。”
拍了拍車後座。
楊大魯點頭。
轉頭對蔡小芬說道：“小芬姐，我走了。”
蔡小芬嬌嗔道：“你先洗了澡，再去。”
水都放好了。
陳可馨搶著道：“他去我家洗就行了。大魯，快上車。”
楊大魯就坐上了摩托後座，對蔡小芬揮了揮手。
陳可馨駕駛摩托回家。
在路上，她問道：“大魯，我要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
楊大魯摟住陳可馨的小蠻腰，說道：“寶貝，請問。”
村道上，偶爾有村民經過。
村民瞧見楊大魯摟住陳可馨的柳腰，都頗為羨慕。
陳可馨嬌聲道：“我問你，前兩天，你在小芬家洗澡，你是自己洗，還是……，你老實說。”
楊大魯笑道：“寶貝，我男子漢大丈夫，難道不會洗澡？”
剛開始，蔡小芬還真懷疑他懂不懂洗澡。
傻子會忘記很多事。
陳可馨含笑道：“不是問你會不會洗澡，我是問你，你有沒有跟小芬……，你是不是自己洗澡的？”
怔了怔。
楊大魯才明白過來陳可馨要問什麼，嗬嗬笑道：“寶貝，我一直都是自己洗澡的。你是不是想？”
陳可馨輕嗔道：“別胡思亂想。”
閑聊間。
回到院子門口。
停下摩托。
她問道：“打電話給向姐了？”
楊大魯說道：“打了。應該很快就來到了。”
二人走進院子。
陳可馨又問道：“她怎樣說？”
在電話裏，楊大魯沒跟向慧說。
他如實道：“我隻叫她來。說要談重要的事。”
陳可馨開了大門的鎖。
楊大魯忽然說道：“寶貝，我忘記了一件事。”
陳可馨嬌聲道：“什麼事？”
得到龍珠，恢複健康後。
楊大魯都是在蔡小芬家換洗衣服的。
家裏，已沒有像樣的衣服。
他說道：“我忘記拿衣服來了。我去找小芬姐要一套衣服。”
陳可馨輕嗔道：“明日買新的。”
晚上洗澡要換衣服。
楊大魯說道：“晚上沒衣服換。”
陳可馨含笑道：“洗完澡，你用大毛巾裹住就行。今晚洗幹淨衣服，明日就幹了。”
用洗衣機脫水，本來就幹了七八成。
再過一晚。
就算還沒有十成幹，穿在身上也無礙。
楊大魯就跟陳可馨走進屋裏。
陳可馨進房間，拎出兩袋鈔票，說道：“警察要是來查，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