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裏。
小孩醒了。
剛才謝旺財用鐵錘砸牆,把她吵醒。
隻是沒有哭。
見了媽媽,她才張開手臂,要媽媽抱。
張天愛上去吻了吻小孩的手,說道:“妞妞再睡一會。媽媽待會再抱哈。”
妞妞就哭了。
楊大魯說道:“愛姐,她可能餓了。”
一歲多的小孩,吃不了多少東西。
很快餓的。
張天愛隻好抱起小孩喂奶。
楊大魯則移開視線,看別的方向。
隻為了避嫌。
他不用在張天愛給小孩喂奶時,欣賞她身子的曼妙曲線。
擁有透視能力,什麼時候看都行。
張天愛含笑道:“師父,妞妞在看你。”
楊大魯轉頭看去。
妞妞隻顧著吃奶,哪有看人?
楊大魯連忙又看向別處,窘笑道:“愛姐,我到客廳等你。”
就要走出臥室。
張天愛連忙喚住:“師父,你別出去。我有問題要請教你。”
若一個在客廳,一個在臥室。
說起話來,就得扯開喉嚨。
楊大魯一邊看臥室的裝修,一邊問道:“愛姐,請問。”
張天愛嬌聲道:“師父,你有沒有打過麻將?”
據說麻將是國粹。
沒有打過麻將的人,也有。
但不包括楊大魯。
他笑道:“當然打過。”
張天愛又問道:“師父,麻將裏,筒子是不是很容易摸出來?”
萬字,筒子、條子等等都是很容易判斷出來的。
用手指摸一下,就知道了。
楊大魯點頭道:“對,怎麼了?”
張天愛說道:“師父,聽二四六八是不是好牌?”
聽的牌數越多,越容易胡。
楊大魯笑道:“當然。”
張天愛抿嘴一笑,又問道:“師父,你應該摸過很多二餅吧?”
二餅就那幾個。
一局下來,有時候一個也沒摸到。
但玩的多了,自然也會摸到。
楊大魯說道:“肯定。隻要玩,就能摸到。”
張天愛嬌笑道:“師父,終於承認了。你是不是最愛摸二餅?”
起先,楊大魯隻道張天愛是要聊麻將。
及至見她一臉狡黠的笑意,就隱隱猜到她意有所指。
此時她以揶揄的口吻問出來。
楊大魯頓時領悟了,一陣窘意湧上心頭。
張天愛嗲聲道:“師父,你覺得小女子的二餅怎麼樣?”
活到十八歲。
楊大魯也接觸過不少女生。
在他的記憶裏,沒有人有張天愛那麼放得開聊天的。
他早就透視過她的身子。
雪山一點紅。
確實美。
他由衷道:“愛姐,你的不錯。”
張天愛嬌笑道:“師父,你過來。”
那軟糯糯的話音,頗為迷人。
楊大魯笑道:“愛姐,怎麼了?”
張天愛隻是招手,柔聲道:“你過來嘛。”
正說著。
外麵有紛遝的腳步聲傳來。
有皮鞋聲,運動鞋聲,還有拖鞋聲。
至少有一二十人。
奇怪的是,卻沒聽見人說話。
那些人來到屋門口,就停了下來。
還是沒有人說話。
一切顯得特別的詭異。
張天愛豎著耳朵,驚怯的聽著外麵的動靜。
突然砰的一下。
金鐵相鳴之聲炸裂。
整棟房子都顫動。
有人用東西砸一樓大門口的防盜門。
門是不鏽鋼的,鐵器砸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