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沒有人會去嫌棄飯菜不幹淨、是口水菜。
反都樂嗬嗬的拿著分好的食物回家。
狗娃娘側頭,望了一眼身後的背簍,“都裝了呢,你就別操心了,少跟那群酒蒙子喝酒,春宵一刻值千金,嬸兒是過來人,都都懂!”
她挑著眉,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杜若的房間,“明兒我早點過來幫忙,你和山子好好休息,別太勞累了。”
杜若聽著她的叮囑,酒後本就泛紅的臉蛋更紅了,舔了舔嘴唇,到底沒好意思繼續接下她的話。
村裏人陸陸續續地扛著自家的東西離開了小院,隻剩一桌嗜酒的村民還在院子裏劃拳。
老狼王也回來,和全貴一起,加入了他們這場酒局。
見剩下的客人有人幫著招待,杜若拍了拍有些發燙的臉頰,轉身進了臥室。
房間裏依舊通紅一片。
等回了杜若的孟祈山,從一直沒挪動過屁股的床上站了起來,扶著杜若坐了下來。
“米酒雖然不醉人,但喝多了後勁兒也不小的。”
他起身,點燃了自己親手製作的龍鳳燭。
紅燭搖曳,平添了幾分曖昧的氣息。
“你餓不餓?”
杜若咽下口水,幹巴巴的問道。
孟祈山回到她身旁,握住了她的手,湊近她耳垂,有些委屈的說道:“餓。”
溫柔的氣息卷起那抹戰栗,杜若“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那、那我讓秀娘給你下碗麵吃。”
孟祈山抓住她的手一個用力,直接將杜若整個人都拽進了懷裏,溫聲細哄道:“你給我吃就行了。”
“不不不,不行!外麵還有客人沒送走呢。”
杜若慌忙地想從孟祈山身上站起來,掙紮了好久,也沒能成功從孟祈山的禁錮中逃離。
甚至,因為兩人的摩擦,她還能透過喜服清晰的感覺到孟祈山那灼熱體溫,心裏愈發的不安起來。
“那你就在這兒陪陪我好嗎?”孟祈山鬆開手,掰正杜若的身體,近乎祈求的看著她。
“可、可我還要去招待客人……”杜若有些底氣不足。
今天一整天都在院裏和大家插科打諢,後麵朱朱過來了,兩人更是黏在了一起。
回房間看孟祈山的次數簡直屈指可數。
留他一人獨守閨房,杜若也有些不好意思。
但要她一個人麵對孟祈山,她更是做不到,隻能小心翼翼的撐著孟祈山的胸膛,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
吃肉這件事,她想過很多次。
事情真的來臨時,她才知道什麼叫“口嗨”、什麼叫“有賊心沒賊膽”……
現在渾身上下,連嘴都不敢硬了。
“不用你招待,有狼叔呢。”
孟祈山第一次拒絕了杜若的提議。
撥開了她放在自己胸前的手,重新將她攬在了懷裏,一手禁錮在她腰間,另一隻手,則是一下一下順著杜若的脊椎,滑到了她的後臀……
“我……”
不等杜若再次推拒,院裏響起了老狼王的大嗓門。
“大家夥都散了吧!這天兒也不早了,回家早些歇息了!”
全貴也跟著搭腔道:“明兒家裏還有事呢,以後喝酒的日子還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