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們見狀,眸色都有幾分驚訝,他們在此值守很長段時間,還沒有碰到身手這麼好的練把子,一時間,有人警惕,有人躍躍欲試。
“留一個活口。”
一個聲音粗啞的漢子出聲下令,他手裏的木倉與別的都不一樣,那是標準製式款,顯然他正是這五人小隊的小隊長。
聞聲,其他四人開始各顯身手,有拿出斧頭揮武的,還有摸出臂長的西瓜刀的,更有人掏出一盒小釘子,揚手就朝李濤和衛衝灑來。
二對五的纏鬥並不輕鬆,以李濤的身手,一人對付這些人也很吃力,有了衛衝之後情況稍好,但是當他們打倒三人時,李濤身上已經挨了一刀,還被斧頭傷到了腳,行動上出現了明顯的漏洞。
那個隊長突然拿出哨子狠吹了一聲,二聲半,就被衛衝給一巴掌拍掉了。
但聲音已經發出後,這其中暗藏的密令很快招來了援手。
李濤一看情勢危機,一把將衛衝推走,叫道,“小弟,快走。去叫大哥來救我!”
說著,就衝向那隊長一行,揀起西瓜刀,朝那些人劈了出去。
衛衝哪肯逃走,可是李濤一遍遍地嘶吼著叫他逃走,去找救兵,還拿出衛海洋的命令提醒他。
“小衝,咱們是來救人的,不能都死在這裏,快走——”
衛衝知道李濤的意思,對方說隻留一個活口。也就是說,他們兩人之中至少得有一人逃出去,留下那個也許會被刑供,隻要不開口,就有機會等來救援。
李濤是經過專業的刑供訓練的,知道敵人多數的刑逼手段,他有毅誌力和身體素質能扛得下來,衛衝是不可能的。
不管怎麼算,李濤的決定都是最優的解決方案。
“哥,你一定要活著!”
衛衝啞著嗓子,轉身狂奔而出。
那隊長見狀,立即帶著一人追了上去,要是他沒把這事兒處理妥當,回頭要死的就是他和自己的小弟了。
那時候,在僅僅距離百米遠的公園外牆上,早已經有潛伏的人員發現了這場廝鬥。
“沈連,咱們真不去救人嗎?”小牛壓低的聲音都緊繃到了極點。
沈連正伏在他身邊,一把將人頭摁下,“閉嘴!上頭命令是隻做接應,不能出動救人,否則就會打草驚蛇,壞了大部隊的行動計劃。”
衛衝逃到高牆邊時,並沒人接應。若是李濤在此,一個肩膀就能送他上牆,這牆並不高,大概二米五的樣子。要是訓練有速的戰士,一個助跑就能蹬上牆翻越而過。
但這是極寒天,牆上凍著一層冰凍,滑溜得很。
衛衝跑近時,一眼看出問題。
他左右探看,順著牆體跑,身後的打手隊長也看到了他的窘鏡,立馬加快速度,吩咐下屬分路包抄,想要活捉。
這個打手隊長也想過:一看剛才那個當哥的就是個硬茬兒,審問難度不低。不如抓到這小子做威脅,雙方看著似是親人關係,利用價值更高。如此若是能問出什麼問題,他還可以立一功,在畢先生那裏討個好。
“臭小子,休想逃!”
那個小下屬大叫著,揚手就把手上的斧頭砸向衛衝的後背。
衛衝直覺背心一寒,身子朝前撲出,斧頭尖劃過了背心,堪堪躲過致命一劫。被破壞的羽絨服飛出一片白毛兒。
然而,打手隊長已經包抄上來,對著衛衝的腿腳就是一彈。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