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魚,哪裏來的鱷魚啊?”
船上的人下來後,說,“這是傷者自己說的啊!他說鱷魚突然從水裏竄上來,就咬斷斷了他的手臂。好在有人攥住他,否則他人都要被拖水裏去了。但是救人的沒看清是什麼東西,他自己是看清楚的了。”
鱷魚這東西,以前在福城這個內陸城市是不可能出現的,而距離有鱷魚的夷南城還有近十個小時的高鐵呢!
現在鱷魚居然都跑這裏來了,這板塊的變化造成的生態重新洗牌,讓人難以想像。
隨即,安防隊組織人員在居住區打了木欄圍子,預防鱷魚襲擊營地。
鱷魚事件後沒幾天,又有人受重傷回來,這回說是鯊魚給咬的。
“前兒是鱷魚,現在又有鯊魚了。以後這出水打漁,可不太平了。”
“今兒官船跟著出去了,說是去殺鯊魚的。他們有驅鯊彈!”
“鯊魚那麼多,哪殺得完啊!不是說海麵上升嘛,以後大海就是魚的世界,我們區區幾個人,唉,遲早要完!”
剛好,水文站的人記錄完水位後要離開,就被幾個碎嘴老爺們叫住了。
“哦,今天水位沒上升。到了冬天,水位會下降,屬於正常規律。”
水文站的人早被打了招呼,要低調,沒有說這段時間的總體觀察數據,其實是上升的。
聽完後,有人不相信就要去搶人家的本本,被人家躲掉了。
有人就說,“你們看,他連統計表都不敢給我們看,肯定是有貓膩的!”
也有人說,“有啥貓膩。你自己天天記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然而,遷徙輿論仍在以各種方式,悄悄發酵。
深夜。
營區沒有路燈,有的人家燃的是魚油燈,有的人家在統一的充電樁換的小夜燈在睡覺之後也關上了。
家家戶戶都黑漆漆一片,最容易讓賊人和歹徒摸近前。
有人悄悄點燃了火幸子,將一包東西狠狠扔進了巡邏隊的辦公室裏,那裏並沒有人,但是那包東西砸在屋頂上,迅速引起一片火光。
很快,濃重的化學臭味兒彌漫開來,執勤的人很快發現了,打響了火警鍾。
當當——當當——當當——
周圍的屋舍人都被叫醒了,大叫著從自家的儲水塘裏舀水去救火。
卻有人趁著這個時間,見著別家出門救火沒關門,就摸進了屋子裏偷東西。
這情形被夏可蘭出院子查看自家情況時,一眼發現了。
她拿出弓箭,對準剛剛摸出人家家門的男人,射出一箭。
倏的一聲破空響,奪的一下,那人被戳中了衣角,直直給釘在了人家的活動板牆上。
打水回來的家主一看到這情形,放聲大叫,“來人啊,有賊偷東西啊!你個殺千刀的混帳東西!!!!”
夏可蘭回頭又射了一箭,射中了一個剛出門的腳板子,那人摔在地上,懷裏的東西滾了一地,叫路過的救火人員當場抓住。
兩個賊子都是平常好吃懶做的家夥,當場被主家打得隻剩下一口氣,扔到了治安所裏。
後來有人再談起這事兒時,還曝出更多的料。
“聽說後來巡邏隊員去那兩氓流家裏搜索,想拿些東西賠給受害者家庭時,發現他們屋子裏藏了大批的物資,不少都是他們平日裏偷的。其中還有一隻做了一小半的雙體船,說是用很好的木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