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姐誤會,我趕緊回過神來:“不是不是,就是之前的同事,隻是看看他們幹嘛呢。”
劉姐笑笑:“我是過來人了,你吃一口看一下,吃一口看一下,不是男朋友也是喜歡的人了。”
我繼續搖頭:“劉姐,你真誤會了。”
劉姐一副她明白了的樣子,默默吃著碗裏的飯。
我也不再解釋,更不再看徐益明那邊。
自從上次在餐廳見到徐益明和小戴一起吃飯以後,我已經很久沒聽到過關於他的消息了。
一是因為我搞新產品真的忙的飛起,小華說的對,這個產品就是個坑,是個天坑,怎麼填都填不滿。
二是因為我沒再主動去打聽過他什麼消息,項目上沒了交集,釘釘上的往來也跟著斷了。
至於他有沒有打聽過我,我不得而知,但是以他從沒找過我來看,八成事情已經過去了。
也有可能他跟小戴已經成了也說不定。
我之前被徐益明擾亂的內心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回歸本心。
這天我難得有一天休息,本在家裏看著電視呢,突然電視上出現了實習小妹狂追帶他的醫生老師的橋段。
媽蛋,這不就是劇情照進現實,江傑所說的有個小妹妹對他有點意思的橋段嘛。
我看得生氣,把抱枕往沙發上一扔:“媽媽,晚飯我不在家裏吃了,我去醫院看看。”
媽媽一聽我要去醫院,立馬關心了起來:“你哪裏不舒服嗎?”
我把中午沒吃完的剩飯剩菜打包進了餐盒裏,對媽媽搖了搖頭:“不是啦,我去給江傑送飯,他今天又要值班,晚飯估計又不得吃。”
媽媽點了點頭,從冰箱裏拿了半個哈密瓜遞給我:“你把這個瓜也帶上,他口渴了還能解解渴。”
我接過瓜和飯菜放在一起,從心裏覺得我媽偏心的很,我加班的時候一搞一晚也沒見她給我送瓜送飯的,江傑加個班,還擔心他會渴。
有時候我真懷疑我不是我媽親生的,江傑才是。
我提著東西出門,打了個車就去了市醫院急診科。
不管什麼時候,市醫院都門庭若市的,到處都是人。
我才走到門口,就看到江傑正跪在推車上做著心肺複蘇,後麵還有個小妹妹提著吊瓶跟在後麵跑。
“讓讓,讓讓,大家讓讓。”隨行的推推車的人員不停的催促著前麵的人讓讓。
我雖然沒擋道,但還是不自覺的退到了一旁的花壇上麵,生怕自己影響了別人的救命時間。
江傑所在的推車就從我麵前呼嘯而過,也不知他看沒看到我,反正我是看清了,他的白大褂上沾滿了血漬。
後麵還有好幾個情況差不多的患者從急診科大門推了進去。
等一切都恢複平靜之後,我才跟隨著人群進了急診科。
我沒來過市醫院找江傑,所以當我跟導診台說我要去江醫生的辦公室時,大家都紛紛拒絕了。
“不好意思,醫生辦公室是不讓外人進的。”
我跟他們解釋,我是江傑的妻子,可是他們就是不信。
急得我就差拿出身份證證明了。
看著我後麵谘詢的人已經排起了長隊了,導診台的小姐姐催我離開,我也不好意思長時間占用資源。
隻能站到了急救室的牆邊等著江傑從裏麵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