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屏住呼吸調整心緒。
原來少女的體香這麼好聞,比世間所有的香味都更迷人。
為什麼前兩次近距離接觸,自己卻沒有聞到過。
他有些疑惑。
"霜兒。"宋逸艱難開口,"我們已經大婚了,應該要有夫妻的樣子,否則……"
林霜木然點點頭,疑惑地問:"那要我做什麼?"
"在外頭你要對我好一點,當然我也會,還有一些夫妻間的親密動作,你也不能拒絕,知道了嗎?"宋逸望著她驚疑不定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說。
"呀,這可真不習慣。"林霜犯難地回望宋逸。
"那為了我們兩個盡快在外人麵前習慣這種親密,我們每天晚上都要練習親親。"宋逸認真地說。
林霜撲閃著杏眼撐起手臂瞧著他的臉,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免有點茫然。
"這是夫妻之間都要進行的練習,難道嬤嬤們沒有教你嗎?"宋逸正色道。
林霜心想確實嬤嬤們教過她,要怎麼樣服侍夫君,要柔順 要迎合夫君。
她想起以前在家時,許氏總是言必稱老爺的樣子,什麼事都是老爺說的對,果然爹爹很喜歡她。
她有一段時間去許氏房中請安,她都捂著嘴巴。
她細細觀察了她的嘴似乎有些腫,她現在想起來,難道也是因為晚上練習親親的緣故?
"安然哥哥,那其他的就不用了吧?"林霜小心翼翼地問他。
宋逸瞧著她點點頭。
單是親親,她覺得自己應該能接受。
"不過,我不喜歡你咬我。"林霜撅起嘴惱怒地瞪著宋逸。
"不會了,霜兒放心。今晚有點喝多了,以後絕對不會。"宋逸鄭重保證道。
林霜這才半信半疑地重新躺下。
她又想起嬤嬤說過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新婚夜和夫君睡覺身下是要放白布的。
她那會也沒有聽得太清,就記得說是第二天要收起來查看,看看女子是否清白。
林霜年紀小,從小沒了娘親,又沒有長姐教導,乳母也從來沒和她說過這方麵的事情。
這一回又是突然成親,許氏她們也沒有時間跟她細講。她真的對男女之事一點都不通,很多地方都一知半解。
她坐起身仔細查看了褥子,發現並沒有什麼白布巾子。
"安然哥哥,我怎麼好像記得嬤嬤說過,大婚夜睡覺是要墊著白布巾子的?"林霜茫然問。
宋逸見她看了半天原來是找這個,忙說:"霜兒,這個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搞定的。"
"哦,那你千萬不要忘記了,嬤嬤說是要看看我的清白,萬一你忘了,我的清白可就沒有了。"林霜嘟囔著說,"幸虧你方才提起嬤嬤,我才想起來。"
宋逸掩嘴偷笑:"睡吧 ,放心,有我在,你的清白跑不了。"
他們兩個好不容易都睡下了。
宋逸很滿意,林霜答應了他的條件。
林霜也很滿意,宋逸乖乖睡在一邊,並未再動手動腳,她想剛剛他這樣果然是喝多了酒的原因,以後一定不要讓他喝太多酒。
她打了個哈欠,這回是真正睡過去了。
宋逸睡在旁邊聞著她的氣息很不好受,他想起來又怕吵醒她。
幸虧她睡著後,那種水蜜桃的甜香味道也漸漸淡去了。
他在心內默念著功法,慢慢合攏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