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離開了小區,唐子竹驚訝的問自己的舍友:“這麼簡單,就完事了?”
“你以為還要多複雜?”姚玉反問道。
“他是不是那方麵不行呀?我長得也不比你差吧,胸還比你大,他連正眼都不看我,我一個大美女跟他住一起還不願意!”唐子竹不滿的質疑,一點也沒有剛才靦腆害羞的模樣。
“沒見識了不是,在學校裏我們是女神,在那些有錢人眼裏,美女不是稀缺資源,都是可以明碼標價的商品,比起豔遇,他們更怕麻煩!”姚玉自以為是的介紹自己的經驗。
“所以,你就把自己也明碼標價了?還是個小氣的有錢人,長得還其貌不揚!”唐子竹無情的打擊道。
“這你就不懂了,我可不是明碼標價被包養,我是契約女友,我們倆和平共處,互不幹涉,有需要的時候才聯係,我不爽的時候照樣可以不搭理他,任何一方都可以隨時中止關係!”姚玉為自己辯解道。
“你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花人家的錢,陪人家睡!”唐子竹嘴上不饒人。
“我靠,你這個女人真惡毒,你談個銀樣蠟槍頭的男朋友,不也是一樣花人家錢,陪人家睡,有區別嗎?你都不如我,你還倒貼,現在想甩甩不掉!”姚玉動手為自己討公道,嘴上同樣不饒人。
“好了好了,大街上別鬧,我們倆誰也不說誰了!”唐子竹趕忙高掛免戰牌。
出了小區沿著馬路向西走了不過幾百米就有一家五星級酒店,開業沒幾年的國際知名連鎖酒店,姚玉領著唐子竹進去,開了個房間住進去。
有曾凡的警告在先,沒有開太貴的豪華套房,就是普通的標準間,一個衛生間,兩張柔軟的大床,一些必要的設施,當然都是知名品牌。
“唉~!還是高級酒店的床舒服,比宿舍裏麵強太多了!”姚玉毫無形象的滾了幾圈,大字型躺在床上感歎道。
唐子竹趴在另一張床上,抬起頭好奇的問道:“給我講講你和那個大叔的故事唄!你隱藏的還挺深,要不是我今天的事兒,你是不是還打算繼續瞞著我呀?”
“我自己問心無愧,也沒必要到處宣揚吧?再說了,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長,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分手了!告訴你,讓你好取笑我嗎?”姚玉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你拿人家信用卡是怎麼回事,還嘴硬說不是被包?”唐子竹質疑道。
“哎呀,你不知道,我媽是個控製狂,她控製了我二十年,還不放過我,還想控製我下半生,寒假回家的時候,非要給我安排一個富二代去相親,我當然不服,她就斷了我的糧草,我自己跑去雲南散心,就認識了曾凡!”姚玉開始講起和曾凡相識的經過。
姚玉從小在一個單親家庭長大,她記憶裏就沒有爸爸的存在。
她的媽媽姚亞楠經營一家從事服裝出口的外貿公司,一邊要帶孩子,一邊獨自經營公司,難度可想而知,性格不強勢根本堅持不下來。
姚玉也知道媽媽不容易,一向都很聽話懂事,可是她都上大學了,姚亞楠還把她當成小孩子。
要是別的事情姚玉也就忍了,可是今年寒假回家,姚亞楠安排她和一個服裝廠老板的兒子相親,聽那個意思要她畢業就結婚,那小子和她高中同學,從小就是個花花公子,名聲還差得很,她當然不願意。
母女倆爆發一場大衝突,隨後姚玉就離家出走了。
姚亞楠性格強勢慣了,當即就停了她的幾張信用卡,她知道女兒從小花錢大手大腳習慣了,手裏有多少錢她心裏有數,花光以後自然就會像以前那樣回頭找她認錯服軟。
事實也是如此,姚玉本來也沒打算跟媽媽徹底翻臉,在雲南玩了半個多月,估計相親的事情躲過去了,正好也即將開學,準備回家向老媽認錯道歉,然後回學校。
偏偏在昆明準備離開的前一天,把隨身的包包弄丟了,裏麵的各種證件,最重要的是手機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