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兄弟們,聽我說,我這個計劃天衣無縫啊。”指著地圖,“這麼跟你們說吧。我們先選出一部分人,扮成客商,分作兩隊混進城去,待到明日清晨城門快開時,便即刻殺進焦矯家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了東西就走,知不知道?”
“知道。”
“好。”我再指著地圖向眾人詳細說明了一下逃跑的路線後,便讓他們解散去吃飯,再準備一下,午時出發。為了保險起見,我又安排了五百人在半路接應,開玩笑,帥哥我第一次出手,能多保險就多保險。要不是怕威望不夠,這一趟買賣,我還真不想去呢。沒辦法,命苦,穿越變成了個嚴白虎。(又押韻了o(∩_∩)o...)
午時一到,我便起身來到操練場,見眾人都已準備完畢,有二十幾輛馬車,就是那二十幾匹瘦馬拉著。沒錢,人都吃不飽,馬也跟著瘦,苦命的孩子。
馬車上的貨物則一些可有可無的東東,武器藏在其中,非常隱蔽,一般人我不告訴他,告訴他也找不著。再將眾人分成兩隊,一隊三十幾人帶十餘輛馬車。嚴輿領一隊從西門進城,我領一隊,從北門進城,這樣不會太顯眼。
一路無話,等我們來到會稽城門口時,果然,一切都如料想中的一樣。眼下中原雖是戰火連天,可江東戰亂卻很少,所以城門守兵對往來的客商,並不怎麼盤查。我們順利的進了城,在臨近焦矯家的一間客棧中歇了腳。到了五更天,城門已打開,眾兄弟們立馬抄出家夥,殺往焦矯家中。嚴輿手執大砍刀,殺氣騰騰,衝在前頭一刀就將大門劈開了,大家夥隨著他殺了進去。
我拿了一口短刀,在後麵指揮著,咱可不會武功,殺人不是咱幹的活兒,也就隻能幹幹指揮士兵這種高水平的活兒。此時焦矯府中十幾個護院早已被嚴輿當先砍翻,其它大部分人都還在睡夢中,被殺得稀裏胡塗。片刻後,那些抵抗的門客大都被我們殺了,隻剩下焦矯的家人和一些膽小的傭人,而焦矯那廝卻不在其中。我讓人將他們趕到院子裏,綁了起來,嚴輿早殺紅了眼,挺著大砍刀便要去一個個解決掉。
我忙製止住他道:“有病啊。焦矯造孽,與他家人並無多大關係,他們既無大錯,我們便不可妄殺無辜。”嚴輿方才收了刀,我讓人將焦矯府中的錢糧都給抄了出來,裝上馬車。眾人搬搬運運,忙得不可開交,忽然有幾個兄弟扶著兩個半昏迷的人走來。
我上前一看,隻見那二人穿得破破爛爛,全身滿是血跡斑斑。一個兄弟說道:“寨主,這兩個人是在地下室發現的。本來我們也沒當回事,但是聽他們的呻吟聲中,還在痛罵焦矯這廝,我想他倆肯定也是被焦矯這廝所害,於是就把他們給救了出來,寨主您看……”
我道:“你們做得很好,把他們兩個也帶回山寨吧。焦矯這廝,真是做孽啊。”
幾個兄弟聽到我的讚賞,大有得意之色,於是忙牽過一輛馬車,將那兩人扶了上去。片刻後,眾兄弟已把東西裝完,我一看,他媽的,足有五十來車,自己帶來的車居然還不夠裝,幸好焦矯府上自備有多輛馬車,拉了過來湊上了,這廝還真是富得流油。我把手一招,眾兄弟們便駕著馬車分別從西、北二門撤離。
一路狂奔,到城門那時,幾個守門的官兵正懶懶散散的靠在城門邊打盹,和我料想的一樣,一點防備都沒有,我與身旁十幾人衝了過去,幾人扁一個都給扁暈了。等其它站得較遠的官兵發現城門這的狀況時,我早押著車隊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