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愉卿嘴角的笑瞬間凝固。
完球了。
陛下怎麼來了?!
“陛、哥,哥哥,你怎麼來了?”蘇愉卿討好地來到了臨溟川的麵前。
臨溟川身上散發著陣陣寒氣,深邃的眸子裏仿佛升起了火星子。
這小東西,膽子大了,進了他的後宮,即使沒做到那一步,那也是他的人。
沒想到出了趟宮門,竟然逛到這青樓來了。
臨溟川掃了眼那衣著暴露身材火辣的女子,俊臉一黑,周身的寒氣又重了幾分。
好啊,還敢找這樣的女人,也不怕自己那小身板吃不吃得消!
蘇愉卿渾身汗毛豎起,視死如歸地抱住了臨溟川的手臂,衝他撒嬌,“哥哥~我都沒來得及做什麼呢,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臨溟川額頭青筋暴起,氣笑了,“這麼說,還是哥哥擾了你的好事了?”
蘇愉卿簡直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她說的什麼Pi話這是,這不火上澆油嗎?!
“沒沒沒,哥哥我們回去吧,我保證再也不會來了,要不然任你處置!”蘇愉卿求生欲尤為強烈,迅速地搖頭。
臨溟川嘖了聲,一把將蘇愉卿扛到了肩上。
蘇愉卿登時一個天旋地轉,回神時,人已經走出了攬香樓。
馬車裏
兩人之間的氣氛尷尬,誰也不說話,就一直幹坐著回到了宮裏。
蘇愉卿眼疾手快地就想下了馬車,卻被一隻大手給死死扣住了手腕。
那大手的主人輕輕一拉便將蘇愉卿整個人都帶進了懷裏。
“讓……朕抱抱!”臨溟川渾身滾燙,唯一散發著舒適冷意的,就是懷中的小人兒。
“好舒服……”臨溟川的腦袋整個埋在了蘇愉卿的脖頸處,灼熱的薄唇有意無意地啄吻著。
蘇愉卿身子僵得就像個木樁一樣,一動不敢動。
臨溟川眉頭一皺,似是不悅蘇愉卿的僵硬,大手扣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蘇愉卿瞳孔驟縮,完全忘了要反抗,任由臨溟川將她吻到全身癱軟在他懷中。
臨溟川低頭俯視著唇瓣略微紅腫,喘著粗氣的小東西,嘴角邪氣一勾,“小家夥,你就是臨溟川那家夥的寵妃?味道不錯。”
臨溟川那家夥?
他不是臨溟川?!
蘇愉卿眸中劃過一絲驚恐。
臨溟川惡趣味滿滿地摸索著她那隱約露出的精致鎖骨,倏地想起之前那撩人心弦的喘聲,他目光往下一掃。
他居然……
“過來,幫朕……”
蘇愉卿眸子瞪大,“幫、幫什麼?”
臨溟川邪肆一笑,大掌一攬她的纖細腰肢,抱住她,聲音啞的厲害,“卿兒說呢,嗯?”
那那那那那……那有反應了?!
蘇愉卿仿佛雷劈一般,小身子直發抖。
這是氣的。
這狗皇帝,他有病吧!!
幫他?他在想Pi吃!
蘇愉卿邪氣一笑,“陛下,我們不過逢場作戲,換句話來說,我隻是你的一個謀士。”
臨溟川輕笑一聲,大掌鉗住她的精致下巴迫使她抬頭,“謀士?親都親了,難道還有這種滿足情愛的……謀士?”
“你現在是朕的妃子,那就該盡到妃子應盡的本分——”臨溟川偏過頭啄吻了下她的臉,嗓音慵懶,“而這第一的本分,便是侍候、取悅、自己的、君王~”
蘇愉卿心中一沉,這人是想反悔?
沒門兒!
“是嘛~陛下,我向來隻侍候長得好看的人,至少……像我這樣的。”蘇愉卿笑眯眯地回道,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這狗皇帝一直戴著麵具,要麼就是覺得戴著好玩,要麼就是有什麼原因不得不戴。
照著這幾天來看,估計是第二種情況了。
這狗皇帝肯定是不能摘下來。
一聲撩人酥麻的低笑在蘇愉卿耳際炸響。
“朕,如愛妃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