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臨溟川那貨不是昏過去了嗎?
怎麼又醒了?!!!
“好熱……好涼快……”臨溟川緊緊貼著蘇愉卿的身子,腦袋埋進她的後脖頸,灼熱的薄唇貪婪卻又克製地印上去,手也不老實地摸上她腰間的腰封。
“阿卿……阿卿~我好難受……”臨溟川發出一聲又一聲低沉撩人的粗喘,就這麼一下一下流連在蘇愉卿的耳畔,她幾乎半個身子都麻了。
蘇愉卿隻覺得她腦袋也迷糊了,說好的百毒不侵之體呢,咋沒用!
腳下忽然一個騰空,臨溟川已然大跨步迫不及待地走到龍榻前,將人放下,隨即俯身而下。
滅頂的欲-望幾乎要摧毀他的理智,臨溟川用力甩甩頭,雙手撐在蘇愉卿的雙臂之間,嗓音沙啞又帶著隱忍。
“阿卿……我快要忍不住了,給我吧,此生定不負你……”
臨溟川吻住那張柔軟的紅唇,將蘇愉卿喉間的話全部堵住,不管她如何掙紮皆是牢牢將她壓製。
蘇愉卿內心升起一股劇烈的恐懼感和無力感。
完蛋了!她的馬甲要暴露了!!!
狗-日的臨溟川!!
此刻的臨溟川早已沒了理智,隻有汲取美妙的本能。
寂靜的龍淵殿內,正奏著美妙絕倫又無與倫比的音律,殿外枝頭的兩隻小麻雀聽的如癡如醉,便是夜空上的玉盤都早早將身子藏入雲間,安安靜靜地傾聽著這美妙的人間樂音。
次日清晨
蘇愉卿猛地睜開眼,下意識看向身邊熟睡的臨溟川,心裏頭鬆了口氣。
沒醒?我靠!沒醒!老天爺助她啊!!
蘇愉卿眸光鋥亮,艱難地起身,小心翼翼地爬下床,接著又小心翼翼地拾起地上的衣裳往身上套,最後當然也沒忘記拿走她的裹胸布。
回宮的路上,蘇愉卿感受著身體上傳來的酸痛感,心裏把臨溟川那個狗男人罵了個千百遍。
“公公……公子?!”早起的紅茗見到自家公子怒氣衝衝地踏進宮門直奔溫泉池,脖子上還帶著歡愛後的痕跡,一時之間臉色羞紅。
約摸一刻鍾後,穿著玄色金邊長袍的臨溟川一臉急切地走了進來。
“奴婢參見陛下!”
“免禮免禮!”臨溟川擺擺手,眉眼之間盡是急切擔憂之色,“你們貴妃呢?”
“回陛下的話,公子在溫泉池。”紅茗回道。
臨溟川麵色微變,迅速邁著大步子便朝溫泉池的方向走去。
昨夜中了藥他便不管不顧地與她行了房事,瞧著榻上那狼藉模樣,怕是昨夜將她欺負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