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快畢業了,怎麼說咱也上了4年大學,而且還是正規的。就是那種一路考上來的,**承認學曆的,花錢肯定要花的,可也不比別人多。同時也不比別人學的多,考試4年下來還不錯,也嚐試過很多烏七八糟的考證,基礎實驗做了一大堆,天天重複。就這樣四年就過去了,也就畢業了,然後……可是然後呢?
找工作啊,然後就是找工作。文秘?咱是工科生,去了人家不要。銷售?人家說了要女性優先,咱靠後站等通知,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化工廠,這個真的要了;專業對口,操作熟練(僅僅對基礎實驗而說),這個比較好;一切都好了,前途也光明了,但對方說出待遇如晴天霹靂……實習期半年,每月2000,然後一年內3000……雖然咱的廠是在郊區,可老板你總要讓咱存點錢回家過年啊,這樣的工資水平,年底我恐怕要倒找你錢了。等過了年,咱回家了,見了兒時的夥伴,他們抗磚頭的一天150,弄水管的一天200,鋪地磚的一天250…….咱怎麼說咱的工作?可是,又有什麼辦法?雖然咱也20好幾了,抗不動磚,弄不好水,鋪不了地……就這樣吧。
簽署了烏七八糟的協議,也沒什麼好看的,隻規定了乙方的義務,沒什麼乙方的權利,規定了甲方的權利,沒規定甲方的義務。無非是:雞叫不起來,滾蛋;半夜不開工,滾蛋;上廁所超過10分鍾,滾蛋。這些咱還能忍受吧,上學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的哦。
找了幾個月的工作,終於找到了,可以鬆一口氣,給家裏報個信——當然工資是絕不能說的,隻能說在某大型企業。具體幹什麼也絕不能說,咱可以說是白領啊——你看咱領子還是很白很白的,上學時候就白,不光領子白,一身都是白的,有時還套個塑料袋。
先回學校。怎麼回去?當然是坐火車了,可沒公交車了,也沒錢打的了。唯一剩下的是幾個*和火車票。出來跑了1個月,咱回城的方法還是準備好的。走吧,走著去就當鍛煉身體了,環保又實惠。
前麵是什麼?亮晶晶的?城市裏還有亂扔的鑽石?難道我餓昏頭了?早上吃了個麵包,我還記得。伸手抓過去……你媽,是電線……你爺爺!不要這樣吧……我才剛找到工作,還沒拿工資呢……
“**新聞在線,大家好,我是**,據熱心觀眾提供線索,我市西郊出現巨大的光球,並燃燒放出刺鼻的味道,現在我們連線現場記者。”
現場:“大爺,你看到了什麼?能和我們說說嗎?”
“一個巨大的火球,藍色的火花。。。。。。還有叫聲,不像我們這邊的”
一個小夥子過來“不對,是外星人,我聽到¥%#&@#¥%&¥#,恩就這些。。。。。”
“還有個外星人的影子印在地上,手裏拿著拽斷的高壓線。。。。。”
強光照在地上,的確一個人形的影子趴在地上,旁邊還有個文件夾的形狀,空氣中散發著毛發燃燒的味道……
黃雲感覺渾身酸痛,想睜開眼,但是怎麼也睜不開,胸口像有千斤巨石。這一定是做夢了,黃雲想到。醒過來、醒過來!可怎麼醒不過來呢?為什麼?
突然一陣劇痛,黃雲猛的坐起來:“誰他媽的,這麼缺德,想弄斷老子的手……”
“雲哥,你醒了!”
黃雲睜開眼,看到一個蓬頭垢麵的乞丐,身長穿著灰色的土布衣裳,臉上是汗水流過的一道道白印子:“你是誰?”黃雲心裏疑惑,黃雲沒這樣的朋友,也沒這樣的同學,這個他是能確定的。
“俺是狗蛋啊,俺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啊,你不認識俺了?雲哥?雲哥。。。。”
“他是誰?”黃雲指著身邊,同樣穿著的老頭,這老頭彎著腰,眯著眼,一隻眼睛好像壞了,看著不像好人。
“他老黃啊,上個月鄰村騸豬,他還弄幾個豬蛋給俺們來著,你不記得了???”
你媽,這什麼跟什麼啊,黃雲想,上個月我還在大學裏呢,正想著把剛分手的前任女友騸了呢,怎麼會跑來看騸豬了?這什麼地方?低矮的土牆還掉渣,上麵還有茅草,唯一能看的過去的是院子有一棵樹,一棵七扭八拐的棗樹。黃雲活這麼大都沒見過這些東西。
看到這裏,黃雲心裏咯噔一下,穿越了?你媽,不會這麼倒黴吧,第一份工作啊,我的第一份工作啊,黃雲開始在心裏大罵。
再想想,其實,那工作也沒什麼好留戀的,工資低,還沒法混資曆,沒了就沒了吧,穿越也許是個幸運呢,嘿嘿,金錢美女,我來了。。。。不對,最好先打聽清楚。
想了這麼多,其實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黃雲費勁力氣說出一句話:“狗蛋啊,現在是什麼時候啊?”
“剛過晌午啊,雲哥咋的啦?”
“不是,我說的是這是哪一年啊?”
這次是老黃接著說:“咱大清光緒二十三年,雲哥兒,狗蛋哪裏知道這些,他除了會吃豬蛋,還會幹什麼吆……你先好好休息,晌午前的事情……”
光緒二十三年?黃雲又開始走神了,光緒?清朝!你媽,這狗屁的時代,完蛋了……等等,光緒二十三年是哪一年?康熙、雍正、乾隆,這個都記得,然後的皇帝是誰?然後,恩慈禧還記得,光緒?慈禧?奶奶的一個不掌權的皇帝,草包一個……等等,慈禧?光緒?,晚清?完了,完了,這要怎麼辦啊,黃金美女沒了,怎麼活都不知道了。